拿了信,虽然心中好奇不已,可还是没敢拆。
跑的飞快,亏的周时逸在路上抽着烟,慢悠悠的走着。
几乎是刚走出大院没多久,就听到了后面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
“周哥,周哥。呼呼。”
姜国庆累的不行,暗道自己最近是不是疏于锻炼了。
要不然咋喘的这么厉害。
“周哥,这是我爸让我给你的。”
他把信拍到周时逸的手里面,弓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面,喘的不行。
周时逸朝着他挥挥手:“行,我知道了。
对了,那个药酒要温一下才能发挥药效。
你快回去和姜伯父说一声吧。”
姜国庆有些幽怨的抬眸看向周时逸:“你不早说!!”
周时逸耸了耸肩:“刚才忘记了。”
看到姜国庆走远,周时逸闪身进了空间。
盘腿坐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信封拆开。
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
周时逸彻底变了脸色,手指头握的“咯吱咯吱”作响。
“好,好,许家,好得很啊。”
周时逸愤怒极了,反倒笑出了声。
眼睁睁的看着曾经要好的两家人,闹成今天这副局面,周时逸只觉得可笑无比。
如果周父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暗恨自己当初放了许家人一马。
把手中的信点燃,看着有些淡黄的纸逐渐化成灰烬,周时逸的眼中冷意乍现。
这个名单上面涉及了不少人,有些名字周时逸甚至都没有见过。
看来只能到了大西北以后,再询问父亲的意见了。
在空间里猫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周时逸草草对付了两口。
直接往纺织厂的家属院走去。
根据从姜国庆那里得来的信息,简南星一家出事以后,不仅纺织厂主任的位置被撸掉了,就连住的那处房子都没有保住。
如今一家人窝在新分配的家属院里面,仅仅有七十多个平方。
平时街坊邻居没少跟着看热闹。
周时逸戴了个帽子,来到纺织厂家属院的门口,这个时间儿,家家户户都忙着做饭呢。
家属院的房子可不像先前简南星住的房子,是个大院子。
这里普通职工的房子,基本是没有厨房的。
大家为了空出来住房面积,全都在走廊的尽头做饭。
一家一个小炉子,小锅,平时谁家有啥好吃的根本瞒不住。
甚至连厕所屋里面都没有。
这不,不少人提着陶瓷尿桶往外走去。
厕所在家属院最边上,那边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
一个小姑娘憋的满脸通红,根本就不敢跑快。
周时逸抬头往不远处看去,正好看到两个小孩子在刷牙。
他慢悠悠的走上前,笑呵呵的问道:“小朋友,我想问一下简家住在几楼啊?”
简南星丈夫的姓太普遍了,稍微一问,一个家属院里面都得有十几家。
简倒是很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