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支撑着起身,
“嘶~”
起来后汪新看了看有些疼的右手,
已经破皮流血了。
汪新甩了甩手抬起头看了一眼方长离开的方向。
方长拐去一个胡同七拐八拐的来到另一条巷子确定没有人跟过来后这才又拐了几条胡同回到自己住的招待所。
翌日。
马燕吃过早饭跟王素芳说要去看父亲,
王素芳闻言脸上带着喜色:“那成!你去看看你爸!这几天妈替你上班!”
“妈!不用,我去请假!”
马燕有些心疼,不想让自己母亲替自己顶班。
“请什么假!再说了,就卖个货也不累,我去准备点东西,你带给你爸!”
王素芳的脸上带着笑容转身去里屋拿自己做的新衣服了,
这是王素芳给马魁做的,本来是等着有时间自己去看望马魁的时候带上的。
现在闺女主动要去看她爸,王素芳打心底里高兴。
二十几分钟后,马燕背着一个军绿色挎包,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袱离开了家直奔长途汽车站。
一天的时间经过好几个车站的倒车终于抵达了马魁所在的农场。
农场办公室内,一张榆木桌子前,马魁跟马燕父女面对而坐,
马魁看着自己的闺女:“长大了!”
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
马燕看着面容有些苍老的父亲,内心极为不平静,
“爸~!”
马燕的眼泪含在眼圈艰难的说出了无数次幻想叫爸爸的场景。
“闺女!”
马魁钢铁一般的汉子老泪纵横。
“爸!能跟我说说当年发生的事吗?”
马燕擦了擦眼泪看着马魁问道。
“都过去了,还问那干嘛!”
马魁有些不愿意去回忆那段往事。
马燕倔强的盯着马魁。
最终马魁只能跟马燕诉说起那段往事。
马燕听的很认真,很快,马燕捕捉到了一个细节。
“汪新他爸当时?还有个女列车员秦艳春?那他们为什么没有给你作证?”
“他们,不知道!”
马魁很想说出心里话,但是,他不是那样的人,做不出那样的事,
当时的真实情况要是公布于众,那个叫秦艳春的女列车员就毁了。
秦艳春有一个残疾的丈夫还有公婆要养,她要是失去了工作,她们家就毁了。
马燕见自己父亲这么犹豫,她又不是什么不懂的小孩子,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关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