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这事你别着急,有一定的难度,不过也不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这样吧,不出一年我让您当上王爷。”
“多谢,多谢,静待弟弟的佳音!”
二人告别,子春回了齐国。
……
半年过去了,刘泽左等右等没等来好消息。眼看快一年了,依然没有子春的消息。
刘泽心说,“人呐,千万不能听传言,都说子春如何手眼通天,我看有名无实!”
刘泽觉得自己被子春骗了,这家伙没有人脉,白白损失了200斤黄金。
就当做教训吧!以后可不要听传言。
子春这段时间干嘛去了?
原来他用刘泽给的黄金当本钱,用不到一年的时间赚了个盆满钵满,然后把家里翻盖一新。
等忙了这些,他告别家人去了长安,他要为刘泽跑门路。
到了长安,子春没去刘泽家,而是租了一处宅院住了下来。
啊,对了,这次来,子春还把儿子带了出来,他想给儿子在朝中谋个差事。
子春安置好,就去城南找密友老陈,老陈名叫陈长生,齐国人。
和子春是发小,小时候二人撒尿和泥放屁崩坑,长大后,长生在宫中的做御厨。
由于工作关系,长生就和太后的贴身太监张释成了铁哥们。
看到了吧?这就起人托人能上天模式。
经长生引见,子春就请张释来他的住处喝酒。
子春知道请的是太后面前的红人,酒席档次低了无法打动张释。
张释守着太后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太后不喝酒,好酒怕是喝的不多。
张释一落座就知道子春花了不少的金子,桌上的酒是名酒“长安一枝春”,
菜就别说了,是长生亲自从宫中买回来的。只掏了个加工费。
就这一场酒席,花了子春100斤黄金。
前些时刘泽求子春办事,临别给了他200斤黄金,这一下子,子春砸进去了一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子春开口道:
“张公公,这是我的令郎,想在公公手下做事,你看……”
子春的儿子很机灵,马上站起来给张释施礼。
张释也想在宫中发展势力一眼相中了小伙子。
“令郎蛮机灵的,田先生,你就放心把他交给我吧。我保证不会让贤侄受委屈,太后的日常我说了算。”
张释洋洋得意道。
不得不说子春真会办事,既不误为刘泽跑关系,还捎带脚把儿子给推销出去了。
喝至微醺时,子春端起酒杯开口道:“公公,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旁边的陈长生接口道:“子春,你见外了,都是兄弟,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讲呢?”
那我就直说了,“公公将大难临头!”
张释一愣:“田先生,此话从何说起呢?”
“公公,太后的侄子吕台去世后,吕台的儿子吕嘉承袭了老爹吕王的爵位……”
“没错,吕嘉这家伙不干正事,骄奢淫逸欺男霸女,被太后一怒之下削夺了吕王爵位。”
张释对这件事很清楚,直接打断了子春的话头,他只关心祸事从何而来。
“公公,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太后废了吕嘉的王位,谁来做吕王才是关键。”
“兄弟,太后封谁做吕王和我有毛关系呢?”
“公公,你在太后身边这么久,难道就没看出太后想封吕产为吕王吗?
太后想封侄子吕产为吕王,又不愿意自作主张,怕引起大臣们的反对,
这时候公公还不请求太后封吕产,你说太后心中能高兴吗?太后不高兴,公公岂不大难临头了吗?”
张释大吃一惊,可不是咋的,太后就等着有人推荐吕产呢!
“公公,只要您回去联合大臣们推荐吕产为吕王,事成后,我保证太后会重重赏你。
到时候,赏金咱俩一人一半,哈哈……”
张释急忙道:“果真如此,太后的赏金我分你一半!”
四个人,喝酒喝到半夜才散。
子春的儿子没喝多少酒,他找了一辆车,把张释送回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