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年下来,封印衰败到差点失效,才没看到这些。
“不过,这点信仰之力也够再封印一阵了。”
纪火笑了笑,能随手搞定一个登阶的邪祟,可能连带着她手底下一堆小弟都搞定,怎么看都是值得肯定的事儿。
他走到溪流旁,俯身用溪流的水洗了洗手,笑道:
“黄泉水分流嘛,果然不脏。”
打完卡后,纪火正要离开,忽的他止住了动作,疑惑地看向那朵主花。
只见主花上迅速出现花骨朵,然后一粒种子从花上落了下来,飘到纪火手中。
“这……”
纪火疑惑地看着主花,他有种感觉,只要把这种子种下去,就能再布置起这座封印的阵法,虽然他完全看不懂这阵法是怎么运作的,也没符文啥的,和现在术士布置的那些阵法完全不一样。
主花微微晃动,像是在述说些什么。
然而纪火连鸟语都不懂,更别说和植物沟通了。于是他只能拱拱手道:
“多谢!某去也!”
说罢,他化作一道电光朝着洞穴顶一钻,随后施展土遁便离开了这地底深处。
回到地面时,果然发现出来的地方距离京城有几百里路,他寻着那金光一路追踪,没想到居然追了这么久。
等纪火又迷路了小半个时辰,最后总算是回到了镇国公府时,天都亮了。
“回来了?”
他刚鬼鬼祟祟进了房间,便见着夏凝裳就坐在他的床上,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那张床被他的体温直接烧了个窟窿,夏凝裳就坐在内侧,还好里面那位置比较宽敞,倒也不嫌挤。
“昂。”纪火摸摸鼻子,干笑道:“练功突然出了问题,不小心钻地下去了。”
他才不会说是因为喝了那酒,火气怎么都下不去才导致的。
话说,回头找老爹再要点那个酒,总感觉啥时候会有点用。
而且夏凝裳之前的模样,怕是也被酒影响了吧?嘶!老爹究竟是从哪儿弄来的酒,连登阶都能影响。
这好东西,我有一个朋友可能也会需要……
夏凝裳没有戳破他的谎言,事实上,当她发现自已身体发热时,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更是猜到是酒的问题。
只是当夏凝裳想顺水推舟水到渠成水乳交融干柴烈火索然无味时,没想到纪火居然……
可恶!他就不能再强硬些嘛!
“你这次出去闹的动静有些大啊。”夏凝裳伸手挽了挽秀发,不为何要叹气地叹了口气。
纪火摇头苦笑道:
“你是不知道这一晚我究竟经历了啥。”
本来就被勾搭起的欲火,不小心钻到地底深处,遇到曼珠沙华封印,还有不知道哪里的邪祟,最后又莫名其妙意识跑到北方,和那边的大邪祟交流了一下当邪神的心得……
纪火都不知道只是喝了瓶酒,怎么就会出这么多事儿。
夏凝裳一直坐在床上的里侧,静静听着他开口,就算听到他的神庙在龙国境内有许多时都没任何反应。
估摸着是坐着没意思了,就脱了鞋袜,把腿缩进被子里,弯着腿,双臂抱着膝盖颇有兴致地听他说。
更多时候,眸子是一直落在纪火身上的,虽然纪火说得口干舌燥,再加上衣服早就撕烂,就边喝茶边扇着,时不时露出里面穿着的老汉衫。
夏凝裳听得有些恍惚,却是走了神。
“此事你怎么看?”纪火最后总结性地反问道。
“当时该再坚持一下的,老汉衫也不是不能撕……”夏凝裳下意识回道。
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