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秦家镇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村口外的小竹林中,沙沙的声响如同夜的低语,神秘而又诱人。这声音,如同魔咒般在夜风中回荡,萦绕在司南与石头的耳边,令人不禁心生疑虑。石头,今晚选择露宿在小寡妇红纱的家中,与她展开了一段意外的交谈。
红纱,一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的着装简约而不失风情,一袭素雅的红衣,在夜色中更显妩媚动人。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而那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石头在与她的交谈中得知,她的丈夫早年间行商,不幸在乱葬岗被坟里蹦出的老僵尸拖进了老坟中,连骨头渣都不剩。这段悲惨的过往,让红纱的生活蒙上了一层阴霾,但她并未被命运击垮,反而重操旧业,以卖豆腐为生。
红纱磨的豆腐,是秦家镇的一绝,细腻滑嫩,入口即化,无论是男女老少,无不为之倾倒。今晚,她特意为石头炒了一盘嫩豆腐,那豆腐的香气与红纱的风情交织在一起,让石头第一次品尝便赞不绝口。红纱的每一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如同精心编织的网,将石头紧紧缠绕,让他难以自拔。
石头,心智尚未完全成熟,面对红纱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诱惑,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试图抵抗,但内心深处的渴望与好奇,让他无法抗拒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情与关怀。在红纱的面前,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对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吃完晚饭的石头,简单洗漱后,便躺上了红纱丈夫曾经的那张床,床铺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仿佛还残留着往日的温度。红纱则裹着一件轻薄的青纱,侧身躺于石头身旁,香肩半露,长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幅令人心动的画面。然而,石头的心思全然不在这绝色的美景上,他翻过身,背对着红纱,不一会儿,便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似乎已沉入梦乡。
红纱望着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小嘴微微嘟起,佯装生气地说道:“石头哥哥,难道是人家不好看吗?”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娇嗔,却也透露着一丝无奈。石头的心脏怦怦跳动,小脸透着红晕,但他心中所想的,却是另一个人——陈月。面对红纱的诱惑,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试图保持内心的平静。
然而,红纱并未轻易放弃,她的眼瞳在月光下闪过一道红光,石头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痴态毕露,开始不自觉地脱去衣物,直至赤身裸体。红纱也褪去了那件青纱,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两人正准备缠绵之际,屋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一道粗犷的男音传来:“纱儿,我回来了,开一下门。”
红纱的面色顿时变得焦急,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自己已故丈夫的声音。石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之前红纱曾说过,她的男人已经去世,难道此刻站在门外的,鬼魂?石头慌忙将自己的衣物裹在身上,迅速钻进了床底,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屋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而紧张,
红纱捂嘴轻笑幽怨的望了一眼床底的石头,披上一件青纱,缓缓的从床铺上坐起,晃着,妖娆的身姿,一步步走向门口
红纱颤抖着手,缓缓打开了那扇老旧的木门,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地面投出一道高大的影子。石头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勉强看清了来人的样貌。那是一个身高约1米7的男子,满脸络腮胡,背着一个古旧的书包,手中紧握着一根粗犷的棍子。由于床底昏暗,石头看不清男子的着装,但那粗犷的外表,却让他心中生出几分畏惧。
男子一进门,便紧紧抱住了红纱,两人先是一番亲热,随后男子嗅了嗅鼻子,疑惑地问道:“家里来生人了?”红纱摇了摇头,试图掩饰,但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却难以掩饰。男子走到床边,摸了一把床垫,发现还热乎着,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悦之色,冷声开口:“我记得你从小就体寒,你睡过的地方,一直都是冰凉。这说明,刚才有人躺在这里。告诉我,是村里的哪一个相好的。”
红纱闭口不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的心思如同夜色中的迷雾,复杂而微妙。男子见状,也不再询问,而是冲进厨房,拿出一把磨得正光瓦亮的菜刀,开始挨个房间搜寻,一会儿开柜门,一会儿开窗户,偶尔还抬头看了一眼屋外松树的顶上,似乎在寻找藏匿之人。然而,一番搜寻后,他依旧没有收获。最终,男子的目光望向了床底,红纱面色焦急,挡在了男人身前,试图阻止,但她的努力似乎徒劳无功。
男人一把将其推开,毫不犹豫地去掀床垫。躲在底下的石头,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膛。男子俯下身,透过床板的缝隙,看见了蜷缩在床底的石头,眼中闪过一抹凶光,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举起菜刀,一刀一刀剁着床板,木屑溅得四处乱飞,如同夜色中的火花。
红纱见势不妙,猛的扑上来抱住男人,用眼神示意石头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