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转眼间,我已远离故土多年,漂泊在他乡的边缘,每日辛勤工作,换来的不过是七八千元微薄的薪水,勉强维持着生计。昨夜,与工友大白猫一起沉浸在电子游戏的海洋中,直至深夜,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眷顾,我们竟未尝胜绩,疲惫与挫败交织,最终在黎明的曙光来临前,我才沉沉睡去。
梦境正酣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无情地将我从梦中拽回现实。带着满腔的不悦,我抓起手机,声音中透露出不耐烦:“谁啊,扰人清梦!”电话那头,却是一道苍老而熟悉的声音,如同穿越时空的呼唤:“小志呀,是老村长我。”我顿时清醒,急忙调整坐姿,恭敬地聆听。
老村长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小志,这几天在外,过得可还好?”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村长爷爷挂念,孙儿生活的还不错。”老村长叹息一声,仿佛能透过电话线触及到那份沧桑与思念:“你这个小娃子,一走就是十几年,是不是忘了重要的事了?”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无数过往片段,忽然,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手掌,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再过五六天就是祭祖的日子!”老村长的语气变得柔和,带着一丝欣慰:“小志打小就聪明,那别忘了,尽快赶回来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最后,老村长语重心长地叮嘱:“夜晚不要在外留宿,切记。”随着这句话的落下,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嘟嘟声。
徐至嘴里嘟囔着,心中暗自揣测:“老村长不会是年龄太大了,说话怎么云山雾罩的。”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多想,转身便又陷入了沉沉的回笼觉中。
在梦境的温柔怀抱里,徐志仿佛置身于一个绚烂的世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口水悄悄地浸湿了枕头,那是他对美好时光的无声诉说。
然而,美好的梦境并未持续太久,一阵突如其来的狼嚎声划破了宁静的晨曦,将他从梦境的深处硬生生拉回现实。徐志怒气冲冲地坐起身,大声质问:“谁又在惊扰我的美梦!”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却无人回应。
冷水洗脸,那一抹清凉瞬间驱散了残留的睡意和起床气的躁动。徐志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扰人的“狼嚎”并非外来之物,而是自己设置的闹铃。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意识到不能再贪恋床榻的温暖,必须开始准备踏上归途。
收拾行李,带上一些细软,徐至踏出了出租屋,拦下一辆出租车,穿梭在这座繁华都市的街道上,高楼大厦、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车窗外飞速掠过,他的心中却只有对故乡的思念和对未知旅程的期待。
不久,出租车稳稳地停在了青海北客车站前。徐志下车,买了几桶泡面作为旅途的食物,然后登上了前往北市的大巴。他的目的地——白马村,那个位于北海镇最偏远角落的村落,曾经被称为徐家村的地方。记忆中的白马村,北面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山峰,当地人称之为鼓山。每当雷雨交加、狂风呼啸之时,北方便会传来阵阵战鼓般的轰鸣,令人心生敬畏。
44年前,一群来自帝都的考察队员偶然路过他们的村落,他们带着对未知的好奇和对知识的渴求,前来寻找传说中的晶石。这种神秘的物质据说能够用来制造威力强大的法宝,其价值不言而喻。
随着岁月的流逝,关于鼓山的种种传说在白马村的老人口中流传开来,成为了村中孩子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据老一辈人讲述,当年那些考察队员在鼓山深处挖掘出了令人震惊的白马尸体,这些尸体非但没有腐烂,反而保存得异常完好,仿佛只是陷入了永恒的沉睡之中。
然而,就在这个发现之后不久,整个考察队就像是被山林吞噬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两年的时光匆匆流逝,当人们几乎要将这段往事遗忘之时,一位上山砍柴的村民偶然在一条隐蔽的山沟旁闻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腐臭味。出于好奇,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沟边,俯身向下探望。
阳光穿透树梢,斑驳的光影洒落在沟底,那里堆积着大量黑色的物体,它们散发出的恶臭正是令村民感到不适的源头。那位砍柴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立刻将这一发现告知了镇上的圣院——一个在当地拥有极高权威的神秘组织。
圣院的结构严密而复杂,执事们按照地位高低分为下位、中位、上位三个等级,每个等级的执事都肩负着不同的职责和使命。至于更高级的执事,因其涉及的机密和力量过于强大,普通民众鲜有机会了解。在每个地区的圣院中,都会有一位实力非凡的大执事坐镇,他们的境界达到了传说中的仙王层次,足以震慑一方。
鉴于北镇地处偏远,这里的圣院规模较小,最高级别的执事也仅是一位上位执事,其修为境界相当于天仙。得知山沟中的异象后,圣院迅速派遣了五名下位执事前往调查。
夜幕低垂,星辰璀璨,仿佛是天穹之上的一幅壮丽画卷。就在这时,五道耀眼的光芒划破夜空,宛如流星般坠落凡尘。光芒消散后,现出了五位身披金袍的神秘人物,他们的面貌隐匿在宽大的兜帽之下,显得既庄严又神秘。
领头的那位执事,举止间流露出一种超脱尘世的气质,他缓步走向那位惊魂未定的砍柴人,语气温和地询问起山沟中的详细情况。砍柴人紧张地叙述着所见所闻,而金袍执事则耐心倾听,不时点头示意。待到一切细节都被问清,领头的执事毫不犹豫地第一个跃入了那深邃的坑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