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
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满足,所以难免很是宠了段时间,也依了她的想法暂时没有动那只小鹿。
反应都是他砧板上的肉,早晚时间的问题。
就在他对她新鲜感正浓甚至有些沉迷的时候,人差点被兴奋过头的他玩坏,思来想去还是有那么些没玩够舍不得。
破天荒地带着人,连同她快死怎么样也不愿撒手的小鹿一起送到了医院。
哪曾想就好巧不巧地撞上了来急诊的尹臻,结果这女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哪里不对,本还当没看见他似的爱搭不理转头就胡搅蛮缠地和他大闹了起来。
等他好不容易摆脱那疯婆子,看守的邹城那狗东西不见了人影,母女俩也没了踪迹。
事后他也不是没派人找过,到那母女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任他将整个古市甚至周边几个县城找了个遍都没有丝毫发现。
“那你就不找了?你是在你特妈肚子里shi吃多了吗!”
“没,我一直都在找。”
那女人受的伤不轻,不论大大小小的医院甚至是乡里的卫生室他都没有放过,但就是没有找到人。
所以他想要么是人死了,要没死根据得到的资料她怕是想回家,所以连火车站汽车站也围堵了人。
“就那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韦昆气得浑身颤抖,又是忍不住几个耳刮子甩了出去,“她家在哪,买她的那家人在谁手里买的从哪里买的这些你知不知道?”
“说是经过好几次的手,他们也不知道…那女人很聪明卖过来几年连当地的方言都学会了还说的很熟练,根本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
胸膛剧烈起伏,许久韦昆才沉下脸踱步回到主位坐下。
“当时姓邹的医生为什么会离开?还有尹臻在这事里有没有掺和?这件事又知道多少?”
“邹城说是有人告诉他我需要帮忙,结果说的地方与我在的位置一个在东一个在南。”
“至于尹臻那疯婆子…”
现在回想那天的情形韦俊杰越想越不对,“玛德,她是故意的!”
“我真想生掰开你那颗猪脑子,这么明显的事情你到现在才想明白!”
“爸,难道尹家?”
适时开口的时候韦俊豪绝不充当背景板,“难道他们早就准备好…”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神色凝重地默契颔首点了点头。
看来尹家是真的胃口比他还大了。
“不过,为什么还要等上一年这么久?”
“我估计是跟他们现在手中搭上的那路子有关,不是不想而是那头更重要。”
几项串联起,倒是让那条线越发清晰。
“想牵一发而动全身,要玩大的?呵~”
冷笑出声韦昆狠狠拍了掌桌子,“那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
这事态走向,竟诡异地偏向苏宁他们,若是知道所有人怕是梦里都能乐出声来。
狗咬狗一嘴毛,或许他们还能借机暗地里多添上几把火。
夜深人静,商谈好明日的事后众人都各自洗涑回到房中养精蓄锐。
坐在房中书桌前的苏宁整个置身在黑暗中,手指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把玩着脖颈间的挂坠。
在回到屋里时,为了方便明日有所获她就把墨玉换成了紫玉。
脑子里也不断思索反复回忆从韦俊杰那窥见的画面,不想错过任何有用的线索或讯息。
因为是从他的视角,对于当时快死了的韦俊杰,所知晓到的尹家和韦家的情况都是通过吴寒宣泄怒火的时候透露的。
"你以为韦家,还有尹家还能护得住你?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头上最大的两把保护伞也要倒了!"
"你那大哥看不出来还真是个狼人,对自家捅的刀子简直不要太顺手,你爸直接被气得脑梗,哈哈哈哈,真是报应!"
"至于尹家,走私贩卖文物给小日子,啧啧啧果然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死?那怎么行,我还得让你看到韦尹两家都死绝,还得让你把施加在我姐姐身上所有十倍百倍的偿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