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我和海若两个人,就算说错了也没关系,就当作聊天!”
黄华民鼓励道。
“书记,省长,我必须坦白地告诉你们,那些对我的专车进行监听的人,与对统敏同志进行同样行动的人,他们应该并非来自同一个团体。
事实上,这两拨人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可以说是素不相识。
这样做的原因也很明显:那个负责监听我的专车的人已经落网,接受了法律的制裁。
现在,还有另外一拨人,仍旧在,继续对统敏同志的专车和办公室进行监听。”
他深吸一口气,加重了语气:
“监听我的专车,是想提前从政府这里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市政经济信息,从中获利;
而监听宦统敏同志,则是控制他,让他来影响市长,或者市政府的策略!”
风与行把他的观点阐述出来,但他没有说出监听宦统敏这拔人,背后之人的判断,毕竟,涉及到副部级干部,在省委大佬面前,还是得悠着点。
“你觉得,跟步同同志有关吗?”
肖海若看着风与行的担忧,便盯着风与行说道。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风与行脸上那一丝犹豫的神色,心中不禁一动。
况且,风与行自从上任市长以来,一直对令步同抱有不满和对立情绪,这点他是清楚的。
因此,他决定主动站出来,将这个敏感而重要的话题点明。
风与行看着肖海若和黄华民,心里暗叹一口气,说道:
“我和宦统敏同志被监听,不用多说,利益方有多少,这个我暂时没法给你肯定的结论;
但由于统敏同志被监听,控制他之人,正是咱们令步副省长,或者说,至少与他有着密切关联!”
对于风与行说出令步同的名字,两位省委大佬一点不怪奇,这是他们意料中的事;但说到宦统敏被令步同控制着,他们就意外了。
不过,他们还是小心地求证了一下,毕竟任何事情都需要以事实为依据,不能仅凭猜测和想象来判断。
只有通过实际调查和验证,才能得出准确的结论。
因此,即使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和判断,也必须要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和证据,确保最终的结果是客观、真实的。
这也是对自己和他人负责的表现。
“你有什么证据,令步同同志,控制着宦统敏?”
肖海若怒归怒,但弄清楚事由,还是第一位的,这可是涉及到一位副省长,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知道,风与行一市之长,不敢在两位封疆大吏面前说假话,但他总得了解事因,向上面汇报时,才能有说服力。
“书记,省长,我是通过做局来确认的!”
风与行算是在汇报工作,态度那得拿出严肃派头,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不得不表现出应有的思想觉悟与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