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老,听你这么说,那这个令步同也够嚣张的啊,不过,您觉得他能与省委书记和省长联手一搏,难道这背后没有更深层次的人在操控着一切?”
风与行看着欧良昌,装作很好奇的样子。
一个能在官场中呼风唤雨的人,其背后必然有着强大的力量支撑。或许,就是这样的人,给了他足够的勇气和胆量去与那些大人物抗衡。
他心里非常清楚,令步同的幕后黑手,正是风传奇,在燕城,年轻一代,也算得上是个风云人物。
他之所以这样问,其实是别有深意。
他想要试探一下,欧良昌与令步同之间既然有着深仇大恨,也想了解一下,欧良昌对令步同到底有多熟悉。
“这么多年,我也做不少打听,只知道,他在燕城有人支持他,但是那一个人,我还真不知道;
令步同历来做事都是不择手段,而且都是阴招、损招,只要他有什么事,自然有人暗中使劲,给省委一些大佬施加压力;
自然而然,只要不太出格,省委、省政府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久而久之,让他形成了一股势力,在常委会上,占有一席之地,特别是人事调整、提拔等等,可以跟省委书记、省长,平分利益!”
欧良昌说完叹了一口气,脸上闪着一丝悲凉之色。
风与行看着欧良昌的神情,心里不禁地感慨:
“这欧良昌输给令步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连自己的对手背后是靠山是谁,都不知道;
不过,令步同也是有他的一套,省委书记肖海若和省长黄华民,也来一两年了,也不知道有怎么一回事!”
但他又转过念头,“看来,这个风少,做事还真滴水不漏,在元西布局这么多年,竟然,元西除了令步同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这一次就算是能收拾令步同,也未必影响到风传奇,但他可以暗中弄我,看来,还得小心点了!”
风与行没有把他知道的说出来,而是往欧良昌身上说事。
他看着欧良昌,说道:
“我听说,令步同在你没有防备之时,对你算计,宦统敏有’贡献‘吗?”
风与行的话刚落下,欧良昌说接过话题,说道:
“那当然了,他可是令步同忠实的马仔;那一次宴会,可是洲西市委、市政府劳模、优秀党员大会,是洲西市委负责的;
没有他替令步同办事是那么的全力以赴,我哪会有今天这么‘清闲’,都是拜他所赐,这不,成了‘阁主’了嘛!”
欧良昌说完用手指着屋子,‘嗯嗯’两下。
风与行没有一下子接过欧良昌的话,他端起茶杯,喝茶时,很缓慢,他脑海里是想另外一件事。
“难道我之前的推断方向偏离了、对宦统敏的判断错误了?”他想了想,抬起头来,看着欧良昌,
装作很吃惊的样子,“欧老,您是说,这个观机茶阁,是您开的?可以啊!当起老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