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大人啊,您判断也没错,不过,我不是美元或者黄金,有人不喜欢我,那不是很正常嘛!”
风与行以自贬的方式,笑笑着,谦虚地说道。
“哟!还不错嘛!还知道人家嫌弃你,认识不错!”
省长黄华民说着哈哈大笑,
“别说嫌弃你,洲西市委、市政府可是步同同志的自留地,你昨天直接不给人家面子,以11:2的表决票,让我家颜面扫地,他不把你扫地出门就不错了!”
省长黄华民说话虽然是边开玩笑边说着,但他话里蕴含的内容可是意味深长。
他的话中有话中的‘洲西市委、市政府可是步同同志的自留地’,这话是在提醒风与行,令步同一直都在掌控着洲西市的局势。
或许,风与行在洲西市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告诉令步同。
风与行当然理解省长黄华民的话中含义,但有些知道在心里就好,跟领导聊天,涉及到副省长令步同这种敏感话题,就不必要拿到桌面上来说。
“省长大人,您老这就冤枉我了,我才到洲西,连办公室的椅子灰尘都还抹干部,别说了解和洲西市委常有交集,更谈不上了解;
表决时,支持与反对,那都是他们的决定,我也左右不了啊!这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比窦娥还冤嘛我!”
风与行把他的表情,扮得一副着急的样子,看着黄华民辩道。
“就算你跳出黄也洗不清是一样的,一贯以来,洲西市委常委会上,基本上没有人对于市委书记宦统敏的意见持有反对;
你倒好,一到洲西,第一个常委会,直接以11:2这么悬殊的票数洗了宦统敏同志的威望,根据等量原则,也就不给步同同志的面子!”
黄华民边说边笑,当作调侃来说。
“省长,这还不是你们体贴基层干部,朱永豪可是咱们省委认可的优秀干部,刚参加燕城燕校青年储备干部回来,竟然要调整他的岗位;
要是提拔那谁都没话可说,可偏偏调整去坐冷板凳,我可不敢承担排挤优秀青年干部的罪名;
况且,您也知道,我跟朱永豪还是同一期的学员,算是同班同学,对他也算是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