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还好,还能安安稳稳的干他县长,可他借百样同志那一个亿,相当是弄了一个这定时炸弹放在财政局,随时炸了!”。
市委书记祁权竺边说道,还一边替风与行担心着。
“事已如此,咱们担心也没有,”房卓林看了看祁权竺,“有一个事,有可能要炸了!”。
“啥事?看你说得那么严肃?”。祁权竺好奇地问道。
“昨天那小子去了一趟东郊镇,这事你知道吧!”。房卓林边说边观察着祁权竺的表情,想从祁权竺的表情变化,看看祁权竺知道他刚才说的这个事。
“他刚上任县长,到一个镇熟悉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祁权竺不在意地说道。
祁权竺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变化,应该还不知着昨天风与行到东郊时,发生些什么事。
“书记,风与行在东郊中学视察时候,可接了一份‘状纸’,恐怕峤呦县又要热闹了!”。房卓林看着祁权竺,说话时候,算是小心翼翼。
“‘状纸’?啥‘状纸’?东郊有冤情了”。祁权竺不解的看着房卓林。
“你忘记了?三年前,东郊镇一个女老师和峤呦县城的一个男老师,他们是一对情侣,因打人被开除的事,这三年来,不一直在申诉吗?”。房卓林提醒市委书记祁权竺。
“这事峤呦县那边,汇报过,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祁权竺一下子记了起来。
“人家都被开除,没工作了,你说这能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房卓林说着,脸上的担忧仿佛要溢出来了。
“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那纠正过来,不就完成了嘛!”。祁权竺说着,脸上的表情,显现出来的是并不在意。
“就因为跟人打了一架,就被开除了,你不觉得奇怪吗?”房卓林看着祁权竺,“风与行那小子,处理问题可是简单粗暴,咱们还是小心点,别又整一出震动隐海的事来。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涉及到官场上的腐败?”。祁权竺看着房卓林扭捏的表情,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不排除这是一起官商勾结的可能性,造成政府资金不规范使用。。。”,房卓林叹气道“百样同志应该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一直对于峤呦县在资金方面,支持力度甚小!”。
“这么说,我对百样同志的了解不够嘛!竟然借那小子自己的手,来个一箭双雕啊!那小子智商可不低,估计现在反应过来了,他的脸估计是绿色的了。”。祁权竺笑呵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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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那几个副县长把参加政府项目竞标合格的公司名细都报了上来。
果然不出风与行所料,这些大的项目,都在峤明建筑的参与,而且,已经定性为合规的竞标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