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道理,这老家伙就不怕有一天我当起他领导来?”。风与行郁闷的看着凌山高,心里很是不爽。
风与行不谙官场规则,但从级别晋升上,很快可以超越凌山高,是绝对有这个可能的。
“山高县长,要么你看一下,说不定此方案可行呢!”。风与行不死心的说道。
“不用了!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没别的事,就这样了!”。凌山高不耐烦的说道。
凌山高话已至此,风与行不得不离开凌山高办公室。
“不理我?这不是我的风格,我花这么多时间,这么多心思、精力,说不行就不行?”风与行不屑的说道,“那我直接找县长去,不理我?我继往上找人,就不信这事解决不了!就这么干!”。
县长柯启强的态度与常务副县长凌山高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又给风与行再上一课。
“风局长,你的规划方案都给山高同志否了,就不必拿到我这儿来,丢人现眼了吧!”。县长柯启强话说得很不客气。
柯启强的表现,已经超越一般的官场规则,算是欺负下属了;当然,也是遇到风与行这个不懂官场规则的人。
可是,人常说了,事都有两面性,柯启强想用不官场规则,尽快让风与行离开,可他没想到的是,风与行基本就是懂官场规则。
“县长,文旅局是在政府做成了,峤呦县的老百姓可是大受益啊!”风与行不服气的说道,“我这次走访乡镇,路途过一些村庄,亲眼所见,老百姓太不容易了!”。
风与行的许,也是依着本心说话,他不会官场上说话那种绕弯子,实话实说,可是,这话更加激怒县长柯启强。
“我怎么履行我的县长之职,那是我的事,有上面看着,你一个毛头小子,别把自个看得那么高!”柯启强脸上暴出怒色,拿起风与行放他桌子上的规划方案,直接扔风与地脸上,说道,“回去做好你本职工作就好!”。
风与行一下子愣住了,“这是什么操作?这是一个县长的威风吗?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要是外面,有这么一个人,也对于这么干,那这个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动手是一定的。
可面对县长柯启强,风与行还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