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蕊回到傅家,看到纪晓月刚回来,她笑着与纪晓月说:“晓月,我终于把仇给报了。”
纪晓月抬头:“怎么了?”
肖蕊冷笑:“从看守所出来之后,我就买了很多刀片。之前我就想好了要给肖家平和秋艳送过去的。今天我去看守所看肖家平了,我终于把刀片都给他了。”
纪晓月愣了愣,惊讶道:“他们这么沉不住气,这就求到你头上了?”
肖蕊嘲弄的说道:“怎么能不着急,过几天案子就要定性了。这次牵连的人可不少。”
其实肖蕊心里是明白的:秋艳始终认定了她是放不下父母,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有时候肖蕊觉得自己挺悲哀的。
这些年,她一直穿的和男人一样,行为举止和男人一样,父母看在眼里,从未阻止过。
其实他们心里应该也是想要用这种放任的方式拿捏自己。
她却始终看不透,觉得父母这么纵容她是爱她的表现。
“秋艳应该还会来的。我这几天先去牛家。牛家急着和我结婚呢。”肖蕊沉声说道:“晓月,我感觉牛家的态度不太对劲。我把他们儿子的命根子给切了,为什么他们一家人对我态度还那么好。”
她说着,想起牛铁柱那猥琐的目光,突然反应过来:“晓月,那个牛铁柱看着我的目光总是带着色情,我怀疑他们是想要对我做什么。”
纪晓月听到肖蕊的话,蹙眉说道:“那你不能过去。”
肖蕊嘲弄的对纪晓月说:“牛家是真的不怕我再来一次。那牛铁柱如果敢对我做什么,那我就找机会把他命根子也切了。”
纪晓月摇头:“不行!你不能主动送上门。”
她想了一下,然后对肖蕊说:“牛家的事不着急,你再等两天。”
肖蕊还想要与纪晓月争,看到她脸一沉,她顿时怂了。
纪晓月对她和钟楚楚来说,如同大家长一般。
她如果生气了,她和钟楚楚两人都是屁都不敢放。
纪晓月看肖蕊最近没事,对她说:“你最近别去牛家,冷他们一段时间,看看牛家什么态度。如果他们还是那么殷勤,那就是他们动歪脑筋了。”
肖蕊听纪晓月这么说,问她:“你是有什么事想要我帮你。”
纪晓月点头:“你喜欢听戏吗?你最近多去豫园走走,帮我打听打听顾念的事。”
肖蕊听到她说顾念,诧异的问纪晓月:“你说的那个顾念不会是京剧大师顾念吧?他孙子顾嘉诚如今不是在给你上表演课。”
纪晓月点头:“我想要让楚楚那边签了顾嘉诚。现在我已经把崔导和他老婆给拉入伙了,他是崔导的外甥,我估摸着问题也不大。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觉得顾嘉诚家里的事比较麻烦。”
肖蕊点头:“有什么麻烦的,一家子都死了,就剩祖孙和一个在疯人院的亲生母亲了。”
纪晓月问肖蕊:“你知道?”
肖蕊点头:“顾念与我外公是世交。顾家的事我听说过一些。顾家老爷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全自杀了,就连大儿媳妇也疯了。这个艺术家一家子都是有点精神问题的。”
纪晓月皱眉:“肯定不是精神问题,我觉得是家庭教育问题。”
肖蕊听到她这话:“要不我们去看看顾嘉诚的母亲。当年她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她好像也会唱戏,还是中戏最有名的教授。前些年说她作风不正,不过如何不正我了解不清楚,后来没多久她就疯了。”
纪晓月听到肖蕊的话:“明天去看吧!我今天要陪着傅立业去看中医。”
肖蕊一听,追问:“是不是他肯告诉你自己力不从心的事了?”
纪晓月摇头:“那定然是不会说的。不过我带着他偷偷的去。我只说我调理身体,让他陪我去,到时候让中医给他好好把把脉。”
肖蕊点头:“赶紧去看看吧!这男人的花期太短了。我以后可不找男人了。”
肖蕊想:这傅立业和纪晓月都还没好好办酒,只是打报告领证了。怎么还没怎么样,他就力不从心了。
她甚至还暗自庆幸:得亏不是自己嫁给傅立业。
傅立业压根儿不知道两个女人已经把他的郁闷脑补成了力不从心。
他与纪晓月不是一块回来的,他送老爷子回了梨园,才又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