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弘是书画院的主席,他与严关山之前是齐名的,只不过他这人商业气息太重,严关山清高,看不上孙弘的很多行为。
严关山调回来后成了书画院的副主席,两人一天到晚对着干。
原本两人维持着面上的平和,就最近这段时间,孙弘拿着陈百合的一些画显摆,被严关山直接拆穿,说这些画并不是陈百合的。
孙弘对他百般的挖苦,让严关山完全没了脸面,两人关系更差了。
到了书画院,严关山直接带着纪晓月朝孙弘的主席办公室走去。
严关山到办公室连门都没敲,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推开门,一屋子的人,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书画家。
严关山看一屋子的人,也不觉得自己打扰了,带着纪晓月旁若无人的走进去:“大家都在呢?正好,我今儿也有点事要说,既然大家都在也省的我麻烦了。”
他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画。
依旧是纪晓月的废稿。
上头也依旧是署名陈百合。
严关山朝桌上的画淡淡扫了一眼,然后勾唇轻笑:“哎哟,又在显摆你学生的画。”
自陈百合拿了那些画出来,孙弘如今是扬眉吐气了。
其实他心底是有一些猜测的,跟着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画的学生,她的画风和习惯怎么会不知道。
可自严关山回来之后,他的名头就被盖过去了。他需要一些话题来让大家关注他。
陈百合就是典型的他要瞌睡送枕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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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您来看看孙老这个高徒的这幅竹。”有人看到严关山来了,笑着招呼。
严关山似笑非笑的走过去,嘲弄的看了一眼那幅画。
“这幅画稚嫩有余,笔力不足。根本没有凸显出竹的坚韧,看看这个收笔的竹子,简直就是败笔!”严关山冷笑着批评。
这幅画是纪晓月在十六岁的时候画画的,当时被严关山嫌弃的不行。
这群人把晓月当年一幅随手涂鸦的东西拿上来不要脸的夸。
这群老东西真的是越老脸皮越厚。
孙弘听到严关山这话,面色铁青:“严关山,你之前说我家百合的画都是盗用了别人的,我已经不追究了,你现在又舞到我面前了。严关山,你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
严关山听到孙弘的话,冷笑连连:“越老越不要脸的人到底是谁。你自己的学生,她有多少本事你自己不知道吗?到底是不是她画出来的你看不出来吗?你明知道这些画不是出自她的手,却还在显摆,你自己存了什么心思真当别人不知道。”
孙弘面色铁青,指着严关山说:“严关山,你一而再的侮辱我和我家百合,你今天要不把证据拿出来,我不会罢休的。书画院可不是你家,不是你想要怎么诬赖别人就能怎么诬赖的。”
严关山冷声打断:“行,今天我不能证明这些画不是陈百合的,我以后封笔,永远不再画画,以后这个圈子就没有我严关山这个人。如果我能证明这些不是陈百合的画,你也一样,以后这个圈子没有你孙弘这个人,你敢比吗?”
孙弘听到这话,面色变了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严关山目光扫过所有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今天这个圈子有头有脸的人都在,你也把陈百合叫过来。大家好好的来说道说道她突然变了的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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