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业笑了笑:“今晚都过去了,就先让他们和我们一起睡吧。”
他说着把手里的糖果给了张大妈:“您明天帮我把糖果分一下,纪大海家要多发一点。”
张大妈咧嘴笑着:“必须的。”
傅立业回去的时候两个孩子围着纪晓月问:“张奶奶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那我们叫您什么啊,奶奶说不能叫姐姐了。”
纪晓月笑着说道:“是啊!你们想要叫我什么就叫什么。”
两个孩子相视了一眼,奶声奶气地喊:“阿姨!”
说着,妞妞乖巧地说:“奶奶说我们以后要记到别人家名下的,不能叫妈妈。”
纪晓月一愣,诧异地看向傅立业。
傅立业解释了一句:“我和爷爷商量过了,过段时间他们过来要把孩子带走,户口从他们老家迁出来,寄在我家没有孩子的亲戚名下。如今开放了独生子女,孩子不能寄我们名下。”
纪晓月听到傅立业的话,点头。
她倒是真没想那么多。
晚上,纪晓月洗漱好之后,就带着孩子睡觉了。
终归是尴尬的。
纪晓月和傅立业躺在两边,孩子睡在中间。
两个孩子今天格外地开心,一直在说着他们与小伙伴的事。
傅立业时不时地偷看纪晓月,躺在那浑身都发热。
纪晓月倒是没多想,与孩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慢慢和孩子一块睡着了。
这可苦了单身二十八年的傅立业。
好不容易娶媳妇了,有媳妇了,可还是没法子开荤,还得憋着。
这一晚上,傅立业觉得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身体的某一处。
早晨起来的时候,孩子还在睡,纪晓月起来上厕所。
刚走到房间的厕所门口,就看到了一个身影在里头。
她迟疑着想要折返,随即就听到里头传来一个暧昧的闷声。
纪晓月顿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她就算是没有过男人,也是明白这一声闷哼意味着什么的。
他……他难道是在解决生理需求。
纪晓月立刻就转身想要回床上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一转身,就听到狗蛋喊她:“阿姨,我要上厕所。”
孩子的声音让卫生间里的人瞬间停止了动作。
里头许久都没声音了。
孩子尿急,他直接把人给推开了。
傅立业满脸通红地站在里头,纪晓月同样尴尬地站在那,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一直到孩子进去尿尿,傅立业尴尬地出来:“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