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要我道几次歉都没关系，但是就是不能扇巴掌。”
“为什么？”夏瓀歪了歪头故意装作不解的样子。
“不为什么，就是不能扇巴掌。”
“好，那你跪下，给她磕头道歉，并且保证以后再不霸凌她，不霸凌任何人。如果她原谅你，那就不扇巴掌。”
为首女生死死咬着牙，极力忍着屈辱，艰难开口：“还是扇巴掌吧。”
下跪，比扇巴掌更让她屈辱。
夏瓀冷笑一声，松开双手，再将为首女生拽到沈若兰面前，对姚若兰说：“你来扇。”
姚若兰没想到夏瓀会让她来扇，她愣在原地，半天没动静，眼睛不敢看夏瓀，更不敢看为首女生。
夏瓀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到姚若兰动弹，忍不住问道：“被打傻了？”
姚若兰这才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敢打……”
夏瓀无语地笑了一声：“你不敢打？之前谁那么嚣张在我们班上叫嚣着让我跪在地上道歉，还保证我出不了教室？”
姚若兰也回忆起了之前找夏瓀麻烦的情景，她那只是虚张声势，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敢。
其实那时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过也感谢那次虚张声势找夏瓀麻烦，让她认识了夏瓀，也认识到夏瓀或许可以保护她。
所以那个时候，她那么迫切的想和夏瓀做朋友。
姚若兰低垂着头，还是不敢扇为首女生巴掌。
“你真不打？”夏瓀最后问了一遍姚若兰。
姚若兰是真不敢打，就算现在有夏瓀帮她撑腰，但是也只是一时，夏瓀不可能帮她撑一辈子腰。如果她这次扇了这一巴掌，以后她只会受到更多变本加厉的欺辱。
除非……除非夏瓀和她做朋友。
这样夏瓀可以保护她。
再加上今天夏瓀为她出头，她更加坚信这个学校只有夏瓀可以保护她。
夏瓀看着姚若兰低垂着头，神色迷茫，有些明白了。
“你是怕她会变本加厉霸凌你，所以不敢打？”
听到这话，姚若兰立马抬起头，眼神闪着期冀的光，已不见迷惘。
夏瓀知道自己说对了。
“那你就更应该打，并且还要把它录下来，像她威胁你一样威胁她。”
姚若兰又一次摇摇头，“我做不到，我没有背景，就算我录了视频也没用，她们有很多办法让我把视频删了，这阻止不了她们霸凌我。”
“抱歉，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夏瓀说完，松开拽着为首女生衣服的手，转身朝厕所门口走去。
如果受害者自己都不想着自救，对自己的处境放任自流，或者只会等着别人来救，还不如让她自生自灭。
她不是救世主，没那个闲心拯救所有受害者。
“等等，夏瓀。”姚若兰大声呼喊着，刚迈出步伐准备去追，结果被为首女生拽着头发给拽了回来。
姚若兰吃痛的叫了一声。
夏瓀听到这声痛呼，她装作没听到，打开厕所的门就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没多久，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等一等。”
夏瓀停住脚步，转头，看到喊住她的人是帮为首女生看门的马尾女。
“把视频删了，你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你。”马尾女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