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场的反应来看，她的作品确实是潮流的代名词。怎么，你不同意这个看法吗？”林六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殷果。
殷果一时语塞。
让自己评价自己的作品？这该怎么评啊？
殷果抿抿嘴，把手中的铅笔往头上一插，正色看着林六说：“亲爱的，土气和潮流不该被框死。”
那一声“亲爱的”叫得极其悦耳，让林六心里一颤。
殷果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六，如果林六真研究过星无，她会发现，这话其实是星无说过的。
她皱了皱眉，稳住情绪，不由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你的设计并不土？”
殷果笑了。
让我多看看星无的作品，其实更应该多看星无作品的人是她吧。
“我说过了，不能简单定义。”殷果面无表情，压低声音说，“而且这只是草图，你能从中看出多少呢？”
草图和最终成品，是有差别的。
林六不自觉向前挪了挪，整理了一下一字肩衬衫，一张俏丽的小脸写满了好奇，她问：“你还懂草图？”
“听说一班随便找了个人来比赛，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啊！”林六眨眨眼，仔细打量着殷果，不由得歪头，“难不成，你学过这个？”
林六回想殷果刚才画草图的手法。
确实熟练得很。
那种熟练不像一个没接触过设计的人能有的。
她盯着殷果，又想起了殷果的话——土气和潮流不该被定义。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哦！
林六恍然大悟，这话不就是星无说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