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殷果歪了歪头。
窦姬当然好奇！
“那实话告诉你，是我找人干的。”殷果微笑着，笑容里藏着刀锋。
窦姬的脸色顿时凝固，五官扭曲，怒不可遏，“是你？！”
“你可以找人对付我，就不允许我给你点教训？”殷果上前一步，逼得窦姬连连后退。
窦姬想通过萧山帮她入狱的事，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窦姬不会忘了吧？！
“殷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找人对付我！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窦姬一把抓住殷果的衣领，撕心裂肺地喊道：“我差点就没命了！”
“你应该感激我，是我没让你丧命。”殷果面色一沉，眼里闪过狠色，反手握住窦姬的手腕，一把将她推开。
窦姬踉跄着后退，连忙扶住旁边的茶几。
“妈！”殷瓷显得有些焦急。
但她身上多处骨折，医生不让乱动，她自己也疼痛难忍。
“听说你病了，作为姐姐自然要来看看。瓷瓷，好好休息，别急着出院。”殷果站在床边，深邃的目光盯着殷瓷。
这些话本该温暖人心，但出自殷果之口，却像是在提醒殷瓷——你一旦出院，你的末日也就到了！
殷瓷心中忐忑，抬头瞪着殷果，眼神中满是不屈。
“殷果！”
“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殷果微微俯身，捏住殷瓷的下巴，将她按在床头柜上，眼神狠厉。
殷瓷咬牙切齿，满眼愤恨，却无可奈何。
窦姬则捡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握紧，缓缓向殷果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