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消息都是：
“开店第二天：想关掉。”
第三天……
第四天……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苏琪都没再给她发过短信。
殷果明白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能够胜任这份工作了。
见窦姬和殷瓷都不言语，苏琪挑了挑眉，笑道：“殷太太，我说过了，这礼服很贵的。”
窦姬立刻瞪向苏琪。
这话，难道不是在侮辱她，说她买不起吗？可现在，她确实囊中羞涩……
这张卡里，顶天了也就四千万，是全部家当了！
“妈，我仔细想了想，其实也没那么好看，要不咱们就租一晚上吧。”
明摆着，这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呢。
但殷果偏偏不想让她们就这么轻易下台，“刚才不是拍胸脯保证买得起吗，那就买了呗。”
殷瓷立刻望向殷果，嘴角含笑：“姐姐要是喜欢，姐姐买得起，那就姐姐买吧。”
“一件礼服而已，没什么买得起买不起的，我只是觉得，苏琪姐姐说得对，似乎不太划算。”
殷果懒洋洋地笑着，手肘支在桌上托着腮帮子，“姐姐不想买，也真买不起。姐姐要是买不起会直接说，不像有些人，在这儿装阔气。”
窦姬和殷瓷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以前殷家风光的时候，别说六千万，再贵些又怎样？
不过是几天的收入罢了！
但现在，情况确实不同了。
“行了，就租一晚上吧。”窦姬压低声音说。
殷果嘴角一勾，人啊，没钱还真是寸步难行。
再骄傲的人，到了时候不也得低头？
“好，那这边付定金，办手续吧。”苏琪指了指一旁，看了看那个小服务员，示意她赶紧过去帮忙。
说着，苏琪又指了指里面的休息室，暗示殷果，她会在那里等她。
殷果做了个“oK”的手势。
殷瓷的礼服确定后，窦姬也选了一件旗袍，给殷武订了一套西装。
一家人的礼服，全靠租。
殷果越想越觉得好笑。
“姐姐，你还在吗？我们先走了哦。”殷瓷和殷果打了声招呼。
殷果点点头。
“不买东西就快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窦姬瞪了殷果一眼。
殷果冷笑，“说到丢人，似乎殷太太更擅长一些。”
窦姬一时语塞，哼了一声，拉着殷瓷离开了。
这不打紧，等殷家东山再起时。
一件小小的礼服！区区六千万，又算得了什么？
殷果看着殷瓷和窦姬离开，这才起身，打算去休息室。
“哎，小姐……”小蓝喊她。
苏琪的声音从休息室内传来，“小蓝，你忙你的。”
小蓝皱眉，见殷果朝她笑了笑，然后进了休息室。
这……
她什么来头？
她认识店长？
居然被请进了高级VIp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