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锦衣卫在前方开路时,李野的马车紧跟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第一站,嵩山!
嵩山少林寺中,玄慈大师正带着一群僧人愁眉苦脸的商议着什么。
“各位,都别藏着掖着了,说说看自己的看法吧,尤其是你玄苦,那可是你的弟子啊,如今……哎。”玄慈方丈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愁苦又多了几分。
玄苦也跟着哀叹了一声,他能说什么呢?
乔峰是他的弟子没错,但现在的乔峰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他教导成长的少年了,其武功之高强,已非他们所能抗衡。
更重要的是,乔峰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不仅揭露了当年雁门关事件的真相,还将他们置于极为被动的境地。
说到底,是他们少林僧人先做错了事,而乔峰此次前来并非寻仇,只是要求他们交出罪魁祸首。
但问题在于,他们根本不知道慕容博那个狡猾的老家伙究竟躲藏在哪里。
如果知道,玄苦甚至会毫不犹豫地将慕容博的双腿打断,亲自送到乔峰面前以表诚意。
“方丈,你真的不知道慕容博那个老贼是假死?你真的没有收留他吗?”玄苦大师一脸严肃地再次问道,目光中满是期待和希望。
玄慈方丈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收留他做什么,嫌他害我害的不够惨吗?我巴不得把他捉拿出来,好解除我们跟乔峰之间的仇怨,那乔峰的实力怎么会那么强,难道那国师真就是神仙不成?”
玄慈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不知情。
事实上,他也是在乔峰揭露这件事后才得知真相的。
与乔峰相比,玄慈对慕容博的恨意丝毫不减,甚至更甚。
玄慈作为少林方丈,一生做过不少错事,但被人指责诟病的事情却寥寥无几。
然而,正是因为慕容博传递虚假信息,导致了一系列的误会和悲剧发生,这让玄慈背负了沉重的罪责。
如今,少林寺的百年声誉面临巨大危机,如果不能找出慕容博并解决问题,那么玄慈将不得不独自承担所有责任,以维护少林寺的荣誉。
尽管玄慈内心并不愿意承认这些事实,但面对乔峰强大的实力和坚定的态度,他别无选择。
乔峰的拳头如此坚硬,加上人家的背后还有一个国师撑腰呢。
以至于不管是比拳头还是比势力,整个少林寺都无人能与之抗衡。
在这种情况下,玄慈不得不面对现实,要么自己承担,要么并努力寻找慕容博。
少林寺外,阳光明媚,但气氛却异常紧张。乔峰将慕容复按倒在地,让他跪在少林寺门前,等待着寺内给他一个答复。
这已经是乔峰来到少林寺的第三天了。第一天,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这里,心中满是悲愤和无奈。而如今,他的心情依旧沉重如山。
少林寺的大门紧闭着,仿佛与外界隔绝一般。
然而,寺内的人们却无法忽视乔峰的存在。
他们知道,这个男人背负着太多的冤屈和痛苦,而这些冤屈和痛苦正是他们造成的。
第一天的时候,乔峰就是这样默默地站在门外,将慕容复按倒在地,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愤怒。
少林寺的和尚们纷纷出来劝说,希望乔峰能够冷静下来。
然而,乔峰却不为所动,他扯出了雁门关的往事,让整个少林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原来,当年的玄慈大师曾在雁门关误杀了乔峰的父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如今,乔峰要求少林寺为当年的冤案负责,给死去的亲人一个交代。
少林寺的和尚们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们知道,一旦这件事情被传出去,少林寺将会声名扫地,这么多年了,少林寺也是树大招风,没有事情还时常有人来武力拜山,要是这件事传出去还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于是,他们决定采取强硬手段,试图将乔峰拿下,并将他关押在少林寺内,以免事情泄露。
然而,乔峰并不畏惧少林寺的威胁,一手降龙十八掌之下,少林寺众多僧侣完全不是对手。
如今的乔峰可不是原着中的乔峰了,实力硬是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他甚至连八门遁甲都没有开,少林的人就完全不是对手了。
第二天的时候,玄慈就找来了玄苦作说客,希望乔峰有什么事能好好谈,不要搞得满城风雨,更不要让少林寺声誉扫地,否则少林寺就只能报官了。
这是武力打不过,打算讲道理讲法律了,毕竟当年雁门关的事情,除了当事人知道之外,其实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杀了人之类的。
可惜这个说法并没有被乔峰接受,至于说报官?少林还真报了官,结果官府来了之后乔峰只是掏了一块牌子,看到这个牌子之后,官府的兵马不但没有把乔峰怎么样,甚至让少林方丈玄慈立刻按照乔峰的话去做,否则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请来的帮手不是自己的帮手,反而成了乔峰的狗腿子,一群僧人很无语。
劝,劝不动,打,打不过,比势力也不如人家,玄慈等人是真的没招了。
第三天了,乔峰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其实他也知道这没什么用,他也不指望少林能找到慕容博,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人家主动出来。
乔峰站在少林门口,昂首挺胸,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前方,声音洪亮而坚定地说道:“慕容博!我知道你就藏身在少林之中,和萧远山一同潜伏于此。
我也清楚,此时此刻,你一定正在暗中窥视着我。
这便是你的儿子慕容复,他如今已落入我的掌控之中。
今日,若你还不肯现身,我便会让他命丧此地。
你要牢记,这一切皆是因你而起。”
乔峰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带着无比的威严与决心,仿佛能够穿透时空,直达暗中窥视的慕容博耳畔。
他一手掐着慕容复的脖子,眼神中透露出坚决的杀意,让人毫不怀疑他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