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虑和担忧。
劳斯莱斯车内的凌婉瑜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眼神空洞无神。
傅宴洲则一脸冷漠,目光直视前方,车速越来越快。
一路上,风在耳边呼啸,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终于,车子先后抵达了帝都医院。
傅宴洲下车后,再次拽着凌婉瑜往医院里走去。
凌婉瑜的脚步虚浮,几乎是被傅宴洲拖着走。
叶嘉衡停好车后,也急忙追了上去……
帝都医院手术室。
傅宴洲怒气冲冲地直接把凌婉瑜甩到凌臣霄面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指责,大声吼道:
“凌婉瑜,你自己跟你爸说你是怎么把凌姨推下去的!”
他的手臂用力一挥,凌婉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凌臣霄看着凌婉瑜,脸上满是疑惑和担忧,眉头紧紧皱起,
“婉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婉瑜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喊道:
“爸爸,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洲哥哥告诉我,妈妈出事了,我现在也还不知道!”
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傅宴洲拽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咬牙切齿地说:“凌婉瑜,给我说真话!”
凌婉瑜痛得眼泪直流,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却仍旧倔强地说道:
“爸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今晚在嘉衡哥那,哪里都没去,嘉衡哥一会儿就来了,他可以给我作证!”
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断断续续。
傅宴洲闻言,心中的怒火更盛。
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凌婉瑜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凌臣霄再也看不下去,大步上前,一把将凌婉瑜拉在身后,怒视着傅宴洲,大声道:
“如果你只是为了让沈若凝脱身而找我女儿做替罪羊,那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傅宴洲刚想开口反驳。
手术室的灯突然关闭,所有人的目光一齐看过去。
凌臣霄急切地走在最前面,声音颤抖着说:
“晚晚,晚晚你怎么样了?”
被推出来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
医生连忙说道:“凌先生,凌太太目前已脱离生命危险,具体等清醒后再做观察。”
凌臣霄听了,一颗心总算安慰了不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凌婉瑜也大大地松了口气,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
傅宴洲上前一步,“凌叔,既然凌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那我们就等她醒来再问,一切答案就会水落石出。”
凌婉瑜闻言,心里立马又开始紧张起来,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这时,叶嘉衡也气喘吁吁地来到了现场。
他喘着粗气:“凌叔,婉瑜整晚都跟我在一起,你千万不要相信宴洲的话。”
凌婉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猛地点头,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凌臣霄摸着程向晚的脸,一脸疲惫道:“都别吵!等晚晚醒来我会亲自询问。”
他转过头看向傅宴洲,目光坚定:“无论是沈若凝,”又看向叶嘉衡,“还是婉瑜,只要是伤害晚晚的,一律同罪!”
凌婉瑜激动地上前,声音带着哭腔喊道:
“爸爸,沈若凝算什么,可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可以拿我和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