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洲听到这话,心中一阵烦躁。
他皱起眉头,焦急道:“那你闭着眼睛当做沈玉茹是晚晚阿姨。”
乔竹漪听后,气呼呼地站起身来,指着傅宴洲骂道: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你晚晚阿姨活着呢,那个贱人能比吗!”
傅宴洲见状,心里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他满脸的不耐烦,大声嚷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就是道个歉吗,又不是要你命!”
说完,他烦躁地用手扯了扯领口的领带。
乔竹漪一听,伸出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儿子,你这话可大错特错!什么叫还没要我命?我这条老命三番两次都差点折在她手里!”
她气得浑身哆嗦,声音也跟着发颤,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委屈和痛苦。
傅宴洲望着愤怒至极的乔竹漪,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他急切地解释道:“这不都过去了,您现在也安然无恙,妈,您就听我这一回,行不行?!”
说着,他赶忙凑上前去,试图用温柔的语气抚平乔竹漪的怒火。
然而,乔竹漪却不为所动,依旧怒不可遏。
她怒气冲冲地走上前来,绕着傅宴洲不停地转圈打量,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恼怒。
她尖锐地质问道:“为了一个沈若凝,之前见到我傅夫人傅夫人的叫,现在又是为了她,又肯张口闭口叫我妈,肯低头跟我说好话,她可真是有本事!”
她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嘴唇抿得死死的,对傅宴洲的行为感到极度不满。
傅宴洲忙拉住乔竹漪的胳膊,解释道:“那我现在不都不再计较了,您也别再跟她们较真了。”
乔竹漪狠狠甩开他的手,扯着嗓子喊道:
“儿子,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破坏你青梅竹马姻缘的是沈若凝,拿刀捅你老妈两刀的是沈若凝,上次绑架把你老妈折磨得半死不活的还是沈若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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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冒火,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显得愈发深刻,犹如刀刻一般。
傅宴洲皱起眉头,提高声调,辩驳道:“妈!绑架的事跟她没有关系。”
乔竹漪冷哼一声,双手叉在腰间,尖声道:“你倒是挺会替她开脱!还说她不计前嫌,真正不计前嫌的人是我好不好!?我都大度地放过她了,可她倒好,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不放!”
傅宴洲瞬间急红了眼,大声回击道:“不是她缠着我,是我死缠着她!”
乔竹漪听闻,气得脸色涨得通红:“说到这一点,我迟早要被你气死,从小我就给你请各种各样的名师教导你,什么都让你接触最顶尖的。”
“怎么一碰到那个小贱人沈若凝,我养的那个高傲尊贵的儿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反倒变得这般低声下气?”
“公司公司不管,家家也不回,最让我生气的是那小贱人都跟别人睡了,还带着个拖油瓶,你还天天当个宝似的,简直把我们傅氏的脸面都丢尽了!”
她一边咆哮,一边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有千钧之重。
“妈!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当年阻拦我们,现在那孩子就会是我的孩子,我也不用在这里跟你低声下气!”
傅宴洲大声吼道,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乔竹漪,眼神中充满了责备和不甘。
乔竹漪的面容精致,妆容淡雅,但此刻却被气得满脸通红。
她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失望,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傅宴洲。
“说出真心话了吧!要不是有求于我,你今天怎么可能会回老宅找我,几百年没见你低声下气过,一开口又是为了沈若凝那小贱人!”
傅宴洲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难道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如果你当初没有阻止我和沈若凝在一起,说不定那个孩子就是我的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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