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冷冽而锐利,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刺向乔竹漪的内心深处。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威严,“凝凝为什么对你动手,你心里没数吗?!”
凌婉瑜听到傅宴洲的话,心中不禁一紧。
她知道,傅宴洲对她们的不满已经到达了极点,而她们则成了他发泄愤怒的对象。
于是,她赶紧向前凑近了一步,娇柔地嗲声嗲气地说:“洲哥哥,你和伯母别吵架嘛,那就当做是我的错好了,只要你和伯母母子俩别生嫌隙就好。”
说罢,她故意垂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然后,她抬起头,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望着傅宴洲,眼中满是无辜和可怜,试图引起他的同情。
沈若凝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手指紧紧攥成拳头,仿佛随时都会挥出一拳。
她怒喝道:“满嘴谎言,明明是你故意把孩子推倒的,就是你的错,什么叫做当做是你的错!”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凌婉瑜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哽咽着说:“
我都说了是我的错了,你还要怎么样嘛~我只是不小心推倒了那个小孩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你还敢狡辩!”沈若凝瞪大双眼,眼睛里布满血丝,气得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着,“你刚刚明明说就是故意的!”
凌婉瑜看着沈若凝,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就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
眼神闪烁,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冤枉:“我真的没有啊,没想到会这样……”
说完,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哭泣起来。
这时,傅宴洲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够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凌婉瑜,语气严厉得像是能将人冻伤: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你都不应该对一个小孩子动手!现在立刻给我道歉!”
凌婉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但还是咬咬牙,勉强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然后,她转过身去,面向沈若凝,强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对不起,是我的错……”
然而,在她低头的瞬间,眼中却流露出深深的恨意,嘴里更是暗自咒骂着眼前沈若凝母子。
傅宴洲瞪大双眼,怒视着凌婉瑜,怒吼道:“婉瑜,凝凝的眼睛看不见,我的眼睛还没瞎!”
“出去!”
傅宴洲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房间里回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人不禁心生恐惧。
凌婉瑜被吓得浑身一颤:
“洲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刚刚你为了这个女人和她的野种打我,现在我都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你真的太过分了!”
乔竹漪见此情形,急忙走上前,满脸心疼地轻声问道:“婉瑜啊,你的脸现在还疼吗?”
她的声音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与焦急,伸出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凌婉瑜红肿的脸颊,仿佛想要减轻她的痛苦。
凌婉瑜抽泣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哽咽道:
“伯母,洲哥哥已经被那个女人迷惑得失去理智了,他竟然完全不顾我们多年的情谊打我,辱我……”
她一边哭诉,一边扑进乔竹漪温暖的怀抱,身体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