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VIp总统套房,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光看到这,就已明白是自己的问题。
傅宴洲见她裹着被子找衣物艰难,体贴的将不远处的小蕾丝捡起来递过去。
“呐,需要我帮你穿嘛?”
沈若凝看了一眼被他勾在手指上的内内,瞬间脸一红,“不需要,昨晚的事不算。”
她飞快伸手拿起地上白色长裙,穿的时候,余光注意到男人一直盯着她。
沈若凝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上,黑色的微卷长发如海藻般散在脑后。
“别急啊,我还没看够呢。”傅宴洲一脸坏笑。
沈若凝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什么。
说着快速打开包包的锁扣从里面抽出几张红鸡公放在他手掌上。
“多的就当是小费,昨晚的事情不许说出去。”沈若凝说完,不等他回话,直接开门走人。
傅宴洲盯着手上的几张红鸡公,数了数,一千块?
挑了挑眉,他居然只值这么点?
没良心的女人,来了那么多次欲仙欲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再说,明明自己功劳那么大。
傅宴洲捏了捏眉心,昨晚一夜没睡,索取的忘乎所以。
他径直走到浴室。
哗哗的水声传来。
十分钟后,水声停了,浴室的门被打开。
身材健硕的男人走出来,腰上只围着条浴巾。
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一颗颗晶莹小水珠往下淌,从鬓角一直滑落到无可挑剔的下颌线,最后又落在他完美的腹肌上。
傅宴洲打算睡个回笼觉,脑海中不自觉想起女人那勾人的狐狸眼和那纤柳细腰,嘴角微微上扬。
想着想着,不由得下腹一紧,一股燥火窜动。
他一手拍拍脸颊,一手单手掀开被褥,只见床单上那如似梅花的一抹红,傅宴洲若有所思起来。
……
沈若凝刚走出酒店,下身阵阵疼痛。
她伸手拦了辆计程车去帝都医院。
沈若凝从包里拿出口罩,戴起口罩后,硬着头皮走进医院。
挂妇科的人没几个,十分钟后就叫到了她的号。
“去里面脱掉裤子躺下。”
沈若凝难为情的躺在妇科检查床上,紧张的微微发抖。
妇科医生检查完后,把手套和棉签扔在垃圾桶,在电脑上快速输入信息,然后把病单给她。
“轻微撕裂,问题不大,给你开了药膏,早晚各涂抹一次,女孩子第一次要节制,不能任由男人要几次就给几次,不然到头来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沈若凝纠结了一下开口,“医生,请问这药擦哪里啊?我感觉浑身都疼”
医生扫视她一眼:“你说擦哪里?”
沈若凝羞红脸忙打断:“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想起昨晚一夜未停的欢愉,沈若凝脸红的如熟透桃子般,她不得不佩服那挨千刀的狗男人体力是真的好!
从妇科会诊室出来,沈若凝拿着医生给的药膏,眉头紧锁。
突然间,一股大力把她撞个踉跄,手中的药单与药膏掉地。
一个年轻男人尖锐的声音传来,“瞎啊,眼睛不看路就去捐献,痛死了。”
沈若凝稳住身形循声看去。
男人满脸恼怒看向沈若凝,在对视上她那双狐狸眼后,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捡起地上药单和药膏。
沈若凝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神经啊,还给我。”
男人盯着病单,又上下不停打量着她,她的脖颈间满是一道道吻痕。
男人讥笑道:“哟,沈若凝,轻微撕裂,看不出来啊,和周时初玩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