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厉声嘲讽道,也是直接叫他大名了。
“你......哼!牙尖嘴利!”公孙瓒冷哼一声骂道。
他有些生气,眼前这个韩飞小儿太过猖狂。
“公孙瓒,何故犯我冀州?”忽然,韩飞厉声质问道,满脸阴沉地看着公孙瓒。
“哼!冀州是天子的冀州,怎么成你韩家的?”公孙瓒面容阴冷,试图为自己侵犯冀州找理由开脱。
“哈哈哈,笑话,天子封吾为冀州牧,吾自当为天子镇守冀州。而汝,无缘无故攻打冀州,汝为叛逆也!汝为逆贼,若是早日回到幽州,吾还可既往不咎。若是冥顽不灵,他日必定灰飞烟灭也!”
韩飞冷笑道。
“哈哈哈,韩飞小儿,休逞口舌之利。冀州富饶,不是你个小儿可以据有的,不若早日投降,我可饶你一命。”
公孙瓒嚣张无比,他并不怕冀州军。
如果是旷野对战,别说眼前的三四万冀州军了,就算是五万十万,他也无惧。
他相信他的几千白马义从都能击溃眼前的三四万冀州军。
不是他自大,而是自信。
在他眼中,骑兵屠杀步兵,只要一个冲击那些步兵就只知道逃命了。
“哼!公孙瓒,汝不过一介武夫,手中兵马不过数万,安敢如此狂妄?吾冀州百万大军,杀汝轻而易举,吾劝汝还是早日回到幽州,免得身首异处也!”
韩飞自然是不怕公孙瓒的,对骂起来更是不甘示弱。
“小儿休得狂妄,待我战胜你之后,定不饶你!”公孙瓒怒骂道。
他也生气了,眼前的小儿还真是牙尖嘴利,说话更是狂妄无比。
自己杀异族的时候,眼前的小儿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汝才是狂妄,你不过一小小的北平太守,兵马不过三万,从北平远道而来攻我冀州,本就补给困难。幽州困苦,定无粮草支撑,想必你的大军每天都是省吃俭用度日吧!对了,幽州牧刘虞已经与我约定好,待我等开战后,他带兵取你右北平。哈哈哈,想必很快你就要成为丧家之犬了吧!哈哈哈!”
韩飞大笑着嘲讽道,直接把嘲讽值拉满。
“你......”公孙瓒眉头大皱,对韩飞怒目而视。
但发现韩飞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刘虞胆小懦弱,比之你父亲也不遑多让,他怎敢攻我右北平?妖言惑众。”公孙瓒并不怕刘虞,虽然心中有些担忧,但自己留着五千兵马守城,刘虞想必是不敢攻打右北平的。
“愚蠢,前年你与异族大战,你战败后本要带兵报仇雪恨。但刘虞去了幽州后,他讲和,导致你没办法找异族报仇,你和刘虞关系早已经势同水火,而你如今在冀州,呵呵,刘虞此刻或许已经攻占了右北平。”
韩飞继续笑骂道,看着公孙瓒脸上愤怒的表情,韩飞心中大爽。
公孙瓒无故攻打冀州,此刻见他脸上愤怒的表情,韩飞赶紧出了一口恶气。
众所周知,中平五年,也就是188年,公孙瓒与张纯、丘力居等人大战。
双方战于辽东属国石门,但张纯等人大败,张纯于是抛妻弃子逃入鲜卑境内。
公孙瓒不想放过他们,继续追击,但由于追得太深入,反被丘力居等人围困在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最后粮尽士溃,公孙瓒的士卒也死伤大半。
这一直是公孙瓒心中的痛。
他本集结兵马准备报仇时,刘虞竟然讲和,导致他不能报仇,两人的仇怨也就越来越深。
“韩飞小儿,汝找死乎!”公孙瓒指着韩飞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