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我？
那是谁？
甜久与然然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自己应该认识吗？
不敢撒谎，只能摇头。
“没听过这个名字，她是你和主人的朋友？”
“我只是追随者，主人的事哪敢过问。”
凤栖心中恍然，怪不得，若是恒我还在，羿这家伙绝不会如此放浪。
纪元与纪元之间不知隔了多久，看来恒我并没有熬过来。
自己能熬过纪元纯属意外，没想到化作石头反而救了自己一命。
天命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不相干的人。”
“只是偶尔记起，随口一问。”
“我还有些私事，要在碣石逗留几日，你们请便。”
然然的开心写在脸上，她真心不喜欢打架，能和平解决自然最好。
而且女孩又与主人的相识，早晚一张桌子上吃饭，没必要结怨。
“收到，我们马上就走。”
“姐姐，你一定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到时候我们一起回琴岛。”
“我们不着急，多久都能等。”
哈哈！
天大的功劳这不就到手了嘛，绝对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
只要小美人进了琴岛，哼哼，想跑？
然然回忆过往，确定从未有猎物能从琴岛逃出去，一个都没有。
要钱给钱，要权给权，异兵、灵饰、物资应有尽有。
别的她不在乎，她只知道凤牺卖掉自己的价格，她和甜久至少能获得额外五成。
琴岛惯例，江宇定下的规矩。
甜久表情迟疑，看向远处的猕猴族群，眼神有些担心。
“它们怎么处理？”
“异兽成了规模，如果不彻底清理，以后会很麻烦，此处距离...”
甜久刚想说此处距离幽州不远，意识到会暴露，赶紧住口。
心思急转，换了个超级假的理由。
“碣石周围有许多幸存者聚集，他们大多是些很小的势力，最多三五百人。”
“兽群若是暴动，不会留下活口。”
凤栖失笑，她醒来不久，至少还知道猴子的喜好。
它们喜欢的是水果，不是肉，而且猕猴的胆子极小，稍有风吹草动就吓得四散。
怎么暴动？
“放心，我会看着它们，不会有事。”
“一群小猴子而已。”
甜久还要说什么，被然然拉了拉胳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吱吱！”
猴群中一声尖叫打断了三人的谈话，众人循着声音看去，不禁莞尔。
两只猴子为了抢夺苞米打了起来，看着气势十足，又没有一个敢上前，隔空呲牙。
凤牺打了个响指，能量加持下声音稍大，也就和鞭炮差不多。
猴群吓得四散，连手里的果子都顾不得，掉了一地。
“这就是你说的暴动？”
“确实吓人。”
甜久想要争辩，被然然直接堵住嘴拉了回来，嘴唇弄得红肿。
“美人姐姐，你别理她，她是疯的。”
“你不知道，用弓箭的人脑子都不太正常，他们属狗的，逮谁咬谁...”
凤牺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模样让阳光花朵没了颜色。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喜欢用弓箭的人脑子确实不正常，昔日羿落九乌的画面历历在目。
九乌可是帝俊的义子，那位疯子一般的凡人少年半点情面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