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反抓住张逸仙的手,将他再次压倒在床上,臻首凑近张逸仙的耳边,几缕混着汗水的乌丝滑落到张逸仙的脸上:
“之前你说要停下,咱们还有时间收拾,但你也没停啊,现在他们都到门口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就是故意的……不过,我喜欢。”
林夭夭说着,再度献上香吻,缠了上来。
门外梁文庸看着两名守卫在那鼓鼓捣捣的,半天也没打开门锁。屋内虽然偶尔会传出来一些轻微急促的喘息声,但跟往日大不相同。
梁文庸心里着急,着急地催促道:
“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快点把门打开。”
其中一个守卫回道:
“相爷息怒,这别院久未使用,门锁生锈,时灵时不灵,我们这就想办法打开。”
“快点!”
梁文庸在旁紧盯着两个守卫,两个守卫心里慌张,越慌张越打不开,越打不开手底下越乱,鼓捣了半天,一个没留神,钥匙断到了里面。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出来大难临头的预兆,缓缓转回身,双双跪倒在梁文庸面前:
“请相爷责罚。”
梁文庸看得真真的,钥匙就那么被两人给弄断了,再加上认罪的话都跟周震霆如出一辙,心道,好啊,你们全都是一伙的,在这给我摆迷魂阵。
“给我闪开。”
梁文庸从其中一个守卫身上拔出佩剑,来到门边,对着门锁就开砸。
“夭夭,他们要进来了。”
林夭夭无暇答话,捂着嘴巴,浑身止不住的抽搐……
门锁哪禁得住这通砸,不出一会儿就被砸了个稀巴烂,梁文庸一把推开房门闯了进来:
“林夭夭……”
后半截话没说出来,因为他看见林夭夭好好地坐在床边,正在挽发髻,除了面色有些潮红外,一切正常。
林夭夭见梁文庸进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站起身从地上扶起了一把椅子给他:
“我的好姨父,你总算愿意来看我了?不过来就来吧,怎么还把我屋门的锁给砸坏了,难道是良心发现,想要放我出去?”
梁文庸虽然看到了林夭夭,但心只放下了一半,多年官场的生存经验让他觉得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借着跟林夭夭说话的机会,梁文庸在屋里绕了一圈,边边角角都没放过,全都用目光扫了一遍。
当然了,什么都没有发现,因为张逸仙早就用神遁术离开了。
“夭夭,这几天就先委屈你了,你的性子,姨父知道,这要是放你出来,肯定就跑没影了,但这是陛下的赐婚,你就算不替姨父考虑,也要想想你们林家,这些道理我想你比我更懂,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记得吃饭,不要再让你姨娘担心。”
梁文庸一无所获,虽然满腹狐疑,但也只能先离开了林夭夭的别院,临走不但让人更换了新的门锁,还增派了人手,现在变成了六个人守着林夭夭。
林夭夭见梁文庸走了,两腿一软就要往后倒,她也没控制,就那么闭着眼任身体后仰,然后如她所愿一般,躺到了张逸仙的怀里。
“我要是没及时出现,你可就要摔到地上了。梁文庸虽然是宰相,你也不至于被吓到站不住吧。”
林夭夭睁开美眸,小嘴一撅:
“我这样是因为谁,你心里会不清楚?”
张逸仙一脸无辜:
“我可是早就喊停了,你不听,可怨不得我。”
林夭夭一口嘬在了张逸仙的脖子上:
“你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感觉好刺激,要不要我现在把梁文庸再喊过来,咱们再来一次?”
张逸仙浑身一哆嗦,脸上的表情惹得林夭夭笑得花枝乱颤:
“好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暂且先放过你,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