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把头一抬,半点都不在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死在了赵漠寒的军营里,你说是我该头疼,还是赵漠寒该头疼?而且现在正值两军交战之际,死个皇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你……”张逸仙心说,你倒是连后路都找好了,又一指香炉里的三炷香:
“这三根香就更不得了了,这根本不是什么驱蛊香,它的真名叫佛前一炷香,神仙也难当。”
“还有这么长的名字?”
“这是什么好名字吗?这香只要点燃,就会散发一种异香,闻久了会神情恍惚,飘飘欲仙,但它最神奇的地方在于,男的闻了没事,女的闻了也没事,就是不能男女同时闻。”
“同时闻了会怎样?”
“你说会怎样?我都说到这了,你能不明白?会……哔……这样……你……那样,就完蛋了。”
“当家的,为什么你说话一会有声,一会没声,一会还有‘哔’的声音?”
“那不重要,还好我把香按灭了,不然你恐怕就要便宜八皇子了。”
林夭夭魅惑地一笑:“当家的,你……担心我?你凶巴巴的样子,人家好喜欢,你再多说人家两句。”
“你到底知不知道轻重?他们一个想借你手杀了八皇子,一个想让你献给八皇子,你……”
张逸仙正要继续训斥面前这千娇百媚的小妮子,忽然小楼外侧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坏了,自己一激动,光顾着说林夭夭了,忘了早点离开,这怎么有人上来了?楼下不是有赵紫鸢守着吗?
不过现在的状况容不得自己多想,带着林夭夭闪身躲到了屋内一个柜子里面。
柜子里面空间有限,林夭夭蜷缩成小猫一样,微微颤抖着任张逸仙抱在怀里,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张逸仙可没功夫享受温香软玉,紧张地从柜门缝隙中向外看去。
不多时,八皇子带着两个手下走进屋内:
“这屋里怎么窗户都没关,早上谁打扫的房间?告诉她,再如此粗心大意,小心我诛他九族。”
手下人连连称是,一人服侍八皇子更衣,一人过去将窗户重新关好。
“行了,你们出去吧,吩咐厨房多做几个菜送过来,再要壶好酒。”
两个下人领命离去,八皇子一屁股坐在床上,摇晃着脑袋:
“本以为就是走个过场,待几天就能回宫,没想到还要等仗打完,这什么时候是个头,一天天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这破床,睡得我腰酸背痛。”
八皇子嗅了嗅自己:“这都什么味了,等用完晚膳,再好好洗个澡,这破地方连个暖房都没有。”
八皇子走到香炉前,顺手点燃了林夭夭留下的佛前一炷香,神仙也难当,异香迅速蔓延开来。
柜子里的张逸仙赶紧屏住呼吸,同时下意识的想用真气护住林夭夭,但一阵刺骨剧痛传来,让他记起自己目前无法动用真气。
正要想别的办法补救,却感觉怀里的玉人浑身逐渐发烫,呼吸开始急促,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美女蛇般缠上了自己。
外面的八皇子也是一愣,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异常兴奋,难道是太长时间没亲近女人了?
八皇子就觉得那兴奋难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理智逐渐丧失,本能主宰一切,现在就是面前给他一头驴,他感觉都能来两下子。
柜子里的张逸仙同样好不到哪去,林夭夭就跟没有骨头一样,紧紧贴在他身上,不停地献上香吻。
张逸仙的屏息也快要到达极限,人总是需要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