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罗宾说,这个人在死后并没有得到安葬,灵魂和遗体都还遭到践踏,怨气凝结才会形成恶灵。
现在如果想要将他彻底的驱赶走,只要将他的尸体安葬好,给他立一个碑,就没事了。
但是外国人的思维和我们国人是不一样的。
我们国家讲究入土为安。
不管这个人和我们到底有没有亲属关系,或者到底认不认识,如果我们国家的人遇到了这种情况,想要尽快解决问题的话,即便是出于可怜,也会挖个坑将尸体埋了。
但罗宾听到我的解决方案之后,很是不解的皱眉头看了我一眼。
他说这个人给我们造成了如此多的麻烦,我们跟他又不相识,为什么要出钱出力的把它买了呢?
还要给他立碑,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言尽于此,他们听不听我也管不了,我只是给出了我的方案,于是就招呼葛军还有方程离开了。
回到酒店的当天晚上,本来我跟方程还有葛军都已经订好了晚上的火车票,打算直接回去了。
但这个时候罗宾带着大卫来到了我们的酒店,特意给我们送来了报酬。
这是我第1次见到大卫,这个千万富豪。
说真的,大卫的这个长相有一点出乎我的意料。
我见了这么多的俄国大汉,一直以为像他这种几度浮沉,出生入死的千万富豪,应该也是个魁梧的红脸汉子。
没想到见了面,才知道大卫竟是带着一副圆框,眼镜梳着偏分头,身材高挑挺拔的,十分儒雅的中年男士。
他见到我之后,先是对我给出的解决方案表示了感谢,同时又对于我不贪钱财的态度给予了赞赏。
我其实清楚他的意思了,他是挺想要把我留下给他工作的。
毕竟放在我眼前的这两个皮箱的钱,可比预定的奖金多出了整整一倍。
但是我肯定是不能够留在这儿跟他工作的。
我跟他说当初也不是他求我帮忙的,是我自己下定决心要管这个闲事儿,所以这个钱我不能拿。
如果拿了这就违背了我当初想要参与这件事情的初衷,拿了这个钱以后,我一定会被卷入因果循环。
老天会在另找一个契机,让我把这个钱花出去的。
我宁愿像现在这样平平淡淡无风无浪的活着,我也不想经历那种大起大落的失落,那样对身体和精神健康不好。
大卫并不懂得我华国道教的修道准则,以及人生态度。
但是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他知道尊重我,见我决意不要他的钱,也就没有再强行的挽留。
我们回国以后,将这件事情跟我师父说了一下。
我问我师父在俄国那边有没有认识的人,还把当初那个将镇魂钉化为镇魂符,贴在电梯间镇压冤魂的事情说了。
我说没想到我茅山分支居然还能蔓延到国外,这简直是太厉害了。
没想到师父顿时坐不住了,他说他认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