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也将手帕从那张镇魂钉做的符箓上面摘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们与俄国的贸易还是比较多的,来这间酒店住的华国人也很多。
当电梯门打开,站在外面等电梯的一些东方面孔,看到我将手帕从符咒上摘下来以后,立刻就变了脸色。
其中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大哥,立马就对着我吼了一句:瘪犊子玩意儿!你欠儿不欠儿啊!
大哥这一嗓子把我跟葛军都吓了一个激灵……连围在他周围的一些人也被他吓得直捂胸口。
葛军这人脾气大,一看对方指着他鼻子骂,顿时就来了火。
他挡在我跟前,也同样用手指着那大哥,来了顿京腔花式骂大街!
葛军说:这是哪儿来的大牲口啊?怎么没带嚼子就出门儿了啊?
这话一骂出来,那东北大哥立马就急了。
他把手里的包裹和皮货都扔下,一把抓住了葛军的领子,想要将他从电梯里拽出去。
但葛军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面对这样的招数,他根本就不惧。
只见他一把扣住那东北大哥的手,就像是钢筋锁扣一样,那大哥的两条膀子立马就动不了了。
这时,葛军在借机一脚踹向大哥的膝盖,他就哐当一声跪地上了。
酒店大堂的地面都是大理石铺成的,既光滑又坚硬。
加上那大哥五大三粗,本身分量不小,这自由落体般的下跪后,我仿佛听到了软骨碎裂的声音。
果不其然,当哐当一声的闷响响起,那大哥迅速便疼的五官移位了。
可这大哥也是个铁汉子,即便疼成这样也咬着牙没有喊出声。
而葛军是比较欣赏这种铁汉的。
所以当大哥磕到地上之后,他也没有继续在说风凉话,而是拿起地上的东西,冲我使了个眼色,便带我出电梯了。
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周围那些围观群众竟然将大堂经理以及工作人员都带来了。
但这些人并不是来劝架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能是这个酒店法国人来的比较多,所以大堂经理也是华国人。
经理来之前应该是已经得到了风声,所以过来之后第一时间焦急的望向我们两个人,说刚才是哪位动了这里面的符咒?
我看他那个样子就心里明白了,他应该是担心我们将符咒弄坏了,镇不住里面的冤魂,这才急成这样。
于是我便走到他跟前跟他握了握手,我说那符咒我没有弄坏,只是拿手帕扫了一下上面的尘土而已,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原本我不想生事,所以也就给了这么一个简单的答复。
可那经理却不干了,他说你懂什么呀?你知道那符咒是做什么用的吗?
万一你那手帕上面有什么东西对那符咒不好,让那符咒失了灵,以后倒霉的可是我们这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