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和小辉这么一说,闫蕾呆愣许久才告诉我们,说爷爷奶奶不同意尸检。
加上她和妈妈压根儿就对闫父的死不上心,所以就没有坚持。
家里有视频为证,不是他杀,警方就跟着结案了……
闻言,我和小辉对视一眼,都很默契的没有多问。
小辉就说让她带路,我们要去那出事的浴室里看一看。
可能出过事以后,母女俩就吓得离开了,连地面也没有收拾。
我们进去之后发现,地面的水迹还没有干涸,浴缸里那没过小腿的水也没有放掉。
洁白的白瓷浴缸里,飘着淡淡的一抹粉色,应当就是闫蕾磕到头以后留下的血迹。
而就在小辉习惯的将手伸进去的瞬间,突然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啊”的一声惨叫过后,将手缩了回来。
他喊得这一下把我和闫蕾都吓到了。
尤其是闫蕾。
她故地重游,本来就是惊弓之鸟,全靠我们俩给她撑着胆子。
小辉这一嗓子过后,闫蕾跟着尖叫出声,还拉着我往外跑。
我心里是感激她在危险时刻还能记得她这个老同学,可我没感觉到四周有阴气,所以没那么害怕。
我拉住闫蕾,拍拍她的手背,让她别怕,然后走进浴室,将跌坐在地上的小辉拉了起来。
当时我的手正好碰到了小辉沾水的手指,结果却摸到了一片湿黏的触感。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小辉的手流血了!
我心下一惊,说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