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房婶儿跟我们俩男的说这事儿不合适。
可她先前在马良这吃了太多亏了。
她怕我们着了这人的道儿,所以得提前将他这个人的属性说清楚。
总结来说就是,马良是个变态。
他那方面不行,但又是个极其要面儿要强的人。
跟外人说话让人家如沐春风,一回家立马就成了活阎王。
跟自个儿媳妇儿使的那下作的手段你都想象不到!
房婶儿说他也不把你打个鼻青脸肿,让外人看见不就坏了他的名声么?
所以他就使阴招!
薅头发、掐腿根子,揪胸脯上的肉,还趁你睡着的时候薅下边儿的毛发。
这些伤外面看不出来,房婶儿又不能亮出来给人家看,所以当初离婚的时候,娘家都不相信她受虐待了。
师父一听,就说马良过两天还得来。
我问您怎么这么确定呢?毕竟刚才他丢了那么大的人……
师父说这种人欺软怕硬,喜欢在弱者身上找存在感。
女性在生理方面天生弱于男性,所以他要欺负,就不可能只欺负一个人。
在他的圈子里,是什么样的女性既弱于他,被他欺负了又告状无门呢?
房婶儿比我反应快,脱口而出那就只剩下女学生了!
说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在供桌上的一堆心愿笺里翻找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拿着一张叠成三角的心愿笺,说就是这个。
师父接过那个心愿笺,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
说这是个女学生放这儿的吧?
房婶儿说没错,是一个叫陈燕妮的女学生留下的。
陈燕妮也在镇上的中学念书,前段时间由妈妈带着过来,说孩子撞邪了。
居然自残!
然而老仙看过却说不是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