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里,时萋屏退众人拿出那包药开始研究。
她打算捞一捞老皇帝了。
三皇子和顺妃想让建平帝死,她偏不让人如愿。
这药粉做的很厉害,无色无味的很容易给他人下毒。
里面有些镇定的成份,又不完全是。
每个世界都有它独门药材,就算时萋的储物格收拢了不少成药和药草。也不足以直接配出解药来。
她能力没到那种程度,拿着毒药一闻一看就立马能想到办法。
时萋连续三四日都没再出宫,躲在屋里拿出储物格里的化验装置,取了一小份药粉化验其成分。
试着找出相克或能化解的药材。
这个时间并不短,等她配出药来时,已经过去了十几天。
但具体管不管用,还得等试验品出现。
都不确定的情况下,拿别人或者自己做实验,这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小白鼠——建平帝。
他哪有心思逛后宫啊,小命不保的时候,哪个男人还有色心惦记看女人?
而且前阵子老四帮太子办事时突然坠马后,被骂踩了一脚。
正踩到胸口上,挺到如今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本来太子是要与他同行的,只是临时有事半路离去。
这是冲着他的太子来的啊!
心痛四儿子的同时,更恨得咬牙切齿。
老大,老三,甚至老六老七都不无可能。
他还好端端的活着呢,就有人冲着皇位来了。
把这几个叫到宫里,连敲带打了一番后。
“再有皇子受伤的情况,不论是谁,其余的都要罚。”建平帝看着面前的几个儿子,特别是已成年的,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
越想越气,抓起一把毛笔砸过去,把人赶走了。
赵福喜上前给建平帝顺气道:“皇上,自个的身子要紧。”
赵福喜这阵子的眉头都快皱定型了,建平帝如今每日要睡到七个多时辰,按太医的意思,除了嗜睡也并无其他症状,情况还是乐观的。
可赵福喜是什么人,在后宫摸爬滚打了二三十年的老公公了。
这些太医但凡有一点眉目,都得报喜。
不至于嘴里全是好情况、无症状这样的敷衍人的话术。
“皇上,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吧。”眼看着建平帝太和宫、勤政殿两点一线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