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珍妃手里又没孩子,做这些是图的什么?
一个代管后宫的权力?只是代管罢了,且还有另外一人协同,得到的与付出不成正比,也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
一时她又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想不通便不再多想。
只觉自己小心些没错,那暗卫查案子也不是一查一个准儿。
建平帝大约觉得了了一桩心事。
也有心情逛后宫了,时隔七八日,他再次踏入后宫第一个到的就是时萋这边。
时萋暗暗吐槽,老头岁数挺大,色心也不小。
成日里惦记她这个十来岁的花骨朵。
陪他吃喝玩乐一条龙,这些时萋都擅长。
吃饭时她试探着说了两句话,看建平帝没有不满,便了偶尔和他聊一聊。
闷头吃饭光听杯盏碰撞的声音,实在压抑。
临安歇前,时萋光明正大的点上了熏香,而后推着建平帝躺到床上。
不等他有其他动作,时萋侧卧在一边找了话题闲聊。
说是找话题,其实是在旁敲侧击,看看建平帝对芳嫔是幕后下毒之人的事到底怎么想。
“亏得是六皇子年纪大了些,不需要母妃了。若是小小的孩子两次丧母,保不准要受惊。芳嫔也是,平时粗心大意的,没个心眼子也就罢了,怎么自己不舒服还不知道找太医……”
建平帝没觉得丽妃这些话有什么问题。
听她这样絮絮叨叨说着上下搭不上边的话,已经习惯了。
大概是年纪小,总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
“你还挺能为别人操心的。”
时萋摇头叹息道:“也不是,就觉得世事无常,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前些日子还总找我麻烦呢,实在是想不到。”
建平帝来了兴致:“找你麻烦?怎么没和朕说过。”
“她就是那样的人,看谁长得漂亮便说些酸话,实际最是没脑子了。几句酸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不疼不痒,她也得不着什么好处,反倒是把人都得罪了。”时萋连说了两次芳嫔没脑子,不管建平帝有没有什么想法,话也就到这里了。
再说下去过于刻意于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