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们每个月都给租金,万一我们被连累生病了,这看病的钱找谁出去?”
“你们一直在外面住着,人死了怕原来的地方人不喜欢,就不能为我们考虑考虑,我们也不喜欢。”
祝凡凡这边的人十分气愤,本来就是祝家的房子,主人家回自己的家怎么了?
没等这边的人讲道理,祝凡凡直接上去一拳一个把所有人都打翻在地:“给你颜色还敢开染坊,谁给你们的脸?看清楚了,这里是祝家,不想待赶紧滚出去,我家不稀罕你一个月一块钱的租金,不走我报公安,说你们私闯民宅,我还你们每家半年的房租做补偿,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别逼我动手。”
立即有人反应极快的哎吆哎吆声响起:“我肚子好疼,是不是被打坏了,我要去医院开证明,军人打人了。”
有开头自然有应和的:“我的腿好疼,一定是骨折了。”
虽然叫声祝首长,谁知道是多大的官,万一只是名头好听,听说一把年纪了还在军训,想也知道官不大,他们才不怕。
祝凡凡懒得解释:“我出手有数,想要骨折我成全你。”
说罢直接上去一脚就踢上对方的腿,只听一声“嘎嘣”脆响,那人的立刻抱着腿惨叫起来,一时间只有他的声音,其余的人不敢出声了。
祝凡凡看向后面:“伯伯,麻烦你们送他去医院,告诉医院说,他的腿是我祝凡凡打断的。”
后面的人听到也没有指责祝凡凡心狠,只是说道:“我们去借个板车,放心,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回不了家。”
柳副院那么好的人,竟然被人阻止不能进家门,凡凡做了他们想做的事情,自然是帮她善后。
祝凡凡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直接说道:“你们不过是祝家的租客,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我回自己家还用你们批准,没有镜子撒泼尿照照自己,好好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那群人不看祝凡凡,只是愤怒看向祝家宝:“祝首长,我们爸爸(爷爷)可是你手底下的兵,跟你有过命的交情,你就这样看着这丫头这么欺负我们这些长辈?”
祝家宝都要气笑了:“祝凡凡是我祝家唯一的孩子,这院子将来是她的,她是主人,她要谁住谁就能住,她不想谁住谁就不能住,再说了,我跟你们爸爸爷爷有过命交情,是我救他们命的交情,怎么,对待你们家的恩人就是把恩人从自己家里赶出去?”
这里的地段哪里都方便,供销社肉食店,所以价格不便宜,他的院子又大,整租一个月得有十五块钱的房租,按照他们现在住的面积,一个月最少三块钱,他本想象征性的收几毛钱是个事算了,是媳妇儿说升米恩斗米仇,就算是想要帮助他们也不能太过分,所以只收了一个月一块钱。
没想到住了十几年觉得是自己的家,主人家来了都得看他们面子,别忘了,跟他有交情都没了,要不是看在老一辈的面子上,他们还能住的了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