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静还是不敢,理直气壮的道:“有事在外面说,你们是不是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说清楚?”
丁家老两口也不勉强:“你说的薛富是你丈夫是吗?他不见了是谁告诉你他在这里的?我儿媳为儿子守寡五年,一向洁身自爱,即便是傅家对我们有恩,也不能凭白冤枉人,家里一目了然,不可能会藏人。”
家里刚被偷了,别说家具了,就是锅碗瓢盆,甚至连厕所的土都给偷了,如今家里连个床都没有,只有他们送来的一点粮食,还有几个不怎么值钱的木碗。
对着人群说道:“大家体谅些,都是在一起生活的邻居,只是有点误会,我们会在自己解决,散了吧!”
自然是有人不想错过这热闹,只是丁老头说道:“如果你们这么喜欢看热闹,我以后天天来这里盯着,各家的热闹一起看。”
众人这才不舍的都走了,当初辛寡妇立志守寡,没少有二流子骚扰她,是丁家两口子硬生生的盯着二流子,一丝错都宣扬出去,二流子家里人把自己孩子打的老惨了,从那以后也震慑住了不少的人,连二流子都讨不了好,他们还是消停些吧!
傅静气愤不已:“我怎么冤枉她了,辛寡妇敢对天发誓说跟薛富没有一点关系?敢说那俩野种不是薛富的?”
辛寡妇委屈:“我跟友贵情投意合,他死了我守一辈子寡,傅静你这么说是要逼我们孤儿寡母去死是吗?”
傅静可不是有同情心的:“你要是真的以死明志,我还会高看你几眼,现在只要把我丈夫交出来我就不计较了。”
薛招弟觉得不行,妈妈是被捧得有些过于天真了,就这杀伤力,连点皮肉都伤不到,只是有些话不能从她口中得出来。
于是把薛耀宗拉出来踹了一脚,惊叫道:“弟弟你怎么了?”
倒在地上的薛耀宗:……他怎么摔倒了?
丁家老两口想要把人扶起来,只是看到长相之后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孩子跟文山武山太像了,尤其跟武山站在一起,跟双胞胎似的,再仔细看薛招弟,跟文山隐约有几分相似,心里沉下去了。
傅静赶忙把孩子扶起来:“你们丁家的人少碰我儿子。”
丁家老两口不看丁文山和丁武山,只是盯着辛寡妇看不说话,辛寡妇心里打鼓,公婆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都怪傅静,自己男人不见了就去找,跑到她这里闹什么?
辛寡妇立刻说道:“爹娘,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让你们补贴过我,只因为孩子是我和友贵的,我愿意为了他们付出,这些来我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难道就没有一杆秤吗?”
老两口以家里困难,全心全意照顾大哥家,跟着大哥家养老,她即便是饿着肚子,也要每个月送一些钱孝顺他们,在这一片可是有名的孝顺。
老两口心软了,还是选择相信儿媳,想要跟傅静掰扯清楚。薛招弟手里的东西适时地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