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不给我配套的待遇,我就自己争取,我不仅黑吃黑,打劫那些不是正规渠道得存折取出来的钱,我还买卖人口,想不到吧?要不是上海被管辖的比较严,我都想把这里农村的人都卖出去,反正华国别的没有,就是人多。”
祁山差点没忍住,想要出声骂出来,那是自己的同胞,杜华怎么敢的?
祝凡凡不得不分出一点精神力控制祁伯伯,不能让他们功亏一篑,看到祁伯伯冷静了才放开了。
祝凡凡尽量模仿祁伯伯可怜的声音说道:“那可是我们自己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谁知杜华得意了:“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知道一个人能卖多少钱吗?我都不用多费事,只要跟男人们说海外需要矿工,每天十块钱,一个月就三百,多的是年轻力壮的报名,都要给我钱我才勉强答应,卖到外面一个年轻劳力就有一千块钱,一千块钱!你知道一千块钱有多少吗?我只要动动嘴就赚到了,钱都进了我腰包,他们只能在海外做奴隶,一辈子回不来。”
祝凡凡也怒了,这种不把人命当命的人就该得到报应,她能让他全家好过就不是她祝凡凡。
“女人更好说了,在外面只要一块饼干一杯水就能拐走,都说女人是赔钱货,到我这里就是聚宝盆,在华国不值钱,但是到了外面一个女人最低能买上一千,最高能卖到好几万,可惜,我没碰到过那种极品女人。”
听着那遗憾的语气,祝凡凡动真格的了,说话用上了精神力:“你就不怕遭报应,那些都是我们国家自己人,卖到国外的男人会受到虐打,或许还有逃脱的可能,但是女人呢!除了做皮肉还能有什么出路,你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国家的人?”
虽然很难过,但是这也是事实,现在没有身体器官这方面的买卖,出去了会被虐打,会做苦力,至少不会丢命,只要坚持住,尚有一线生机。
但是女人呢?如果做女工的招数有用,根本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拐卖,毕竟女人去海外的勇气都没有,基本上不会有人报名,被拐卖的女人在异国他乡能有什么好下场?
语言不通,孤身一人,最终都会做皮肉生意,一辈子全毁了,即便以后有机会回来也会被闲言碎语逼的没有活路。
华国的毛病是就是男性比女性更有包容性,人们的恶更多的是针对女性,男性还有落叶归根的可能,女性这条路基本上断了,一辈子回不了家。
杜华却笑了:“那些不是祁山你自己做的吗?我只是一个被打压的副局长,能做什么?等我积累够了财产,就会离开,所有人都会指证是你做的,黑吃黑是你,拐卖人口也是你,而我早就在海外吃香的喝辣的。”
祁山:……忍不了了,这货必须得死!
祝凡凡再次问:“你准备让我背锅?”
杜华竟然叹气了:“我也不想走,华国的钱太好赚了,我真舍不得,谁让我绑架了祝凡凡,她家的势力太大了,早晚会事发,我马上要走了,放心,绑架祝凡凡的证据全给你做好了,将来被撕票了都是你做的,以报答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打压。”
祝凡凡:……怎么还有她的事?
祁山暗示祝凡凡,让他赶紧把同党招了,祝凡凡同样快速写道:会有不可控后遗症。
祁山问是杜华还是她,祝凡凡指向杜华,要是她有危险怎么可能会提醒,直接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