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什么好破坏的了,祝凡发直接从窗户跑了,反正她内力高,借力跳下去也不是难事,她终于知道了爷爷的用心良苦,家里那些训练工具哪个不是顶级的,往下跳跟那个比,简直是小儿科。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解气,祝凡凡决定去薛富相好的人那里去看看,万一薛富把钱放在那里呢!
因为只有一个地址,而且地址有些陌生,祝凡凡一路打听,因为裹着精神力问人,回答的人很热情,把路指了之后才发现身边没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有人因为觉得自己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了,回家还烧了柱香才安心。
到了辛寡妇家附近不用确认就知道是哪家,因为他们正在家里不断的提起薛富,所以祝凡凡就知道自己没找错。
辛寡妇还在对儿子劝说:“你们爹现在住在筒子楼里,等他住到傅公馆里面,继承了纺织厂,就可以把傅静休了,让你们认祖归宗,把我们接过去享福,你们一定要给我瞒住了,不能让薛招弟知道你们亲爸是薛富,不然傅静闹起来我们就什么也没了。”
丁文山愤愤道:“我和弟弟今天又被打了,他们都说我们是没爸的野种,都看不起我们,薛招弟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只是一个丫头片子,爸爸不让她说,她敢告诉吗?”
上海就这么大,薛招弟一个丫头片子都能光明正大喊爸爸,他们作为儿子竟然连喊一声爸爸的资格都没有。
丁武山也附和:“不就是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要不是傅厂长给她撑腰,学校里面有几个瞧得起她的?薛耀祖都被爸爸养的窝囊的不行,要不是有个当厂长的外公,他们姐弟俩都是被欺负的废物。”
要是他们的外公也是厂长,爸爸一定会认他们,别人也不会说他们是野种了。
辛寡妇自然是有怨气的:“谁让你爸爸现在在傅静爸爸手底下干活呢!谁骂你们了,你们明天要给爷爷奶奶告状知道吗?”
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要她说富哥就该自己单干,富哥本领多大,要不是打听到傅静在傅家最受宠人还蠢,并且几个姐姐嫁的人都不可能继承傅家,才想着入赘傅家,借机进入工厂,一步步掌控傅家。
谁知道傅老爷子老奸巨猾,不同意不说,竟然把傅静赶出去宣称不认她,嫁妆也只有一点点。
富哥经营这么多年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只能坚持,她本来想着等富哥掌控了傅家再离婚嫁给他,谁知道进展那么难,丁家又催着要孩子,她又不喜欢丁友贵,只能先怀上富哥的孩子叫丁友贵爹。
老二还是遗腹子,幸亏公公婆婆还算是有点能力,对孩子们也好,不然她早就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