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祈安……
他这是要升官了吗？
明德帝点点头，说话间暗卫捧着托盘来到明德帝跟前，“陛下，在董大人房中搜到这些。”
“哦？”
明德帝似笑非笑看向董乾，“董大人可有话说？”
董乾直起身子闭了闭眼，自知大势已去，“微臣，微臣无话可说。”
“哼，”明德帝冷哼一声，随手一翻果然看到了标注好楚国文字的炼钢之法和李瑞才献上的战船图纸，“来人，将董乾以及和他有关的一干人等全部带去大理寺彻查。”
“是。”
今日之事其实对工部其他人没有什么特别影响，明德帝思忖半晌，最后看向顾汶，“顾老大人可愿接管工部？”
顾汶连忙推辞，“回陛下老朽年纪大了，恐无法，”
“无妨，”明德帝看向四十多岁大胡子仇英，和三十出头方祈安，“就让仇英和方祈安协助与您。”
顾汶一听这话，自觉实在推脱不掉只得答应，他今年73了，大不了他再努努力往80奔一奔。
明德帝又将工部各项事宜，以及战船的事仔细吩咐一遍，就带着钱钱和大花回了宫。
楚国皇宫。
水娇龙又剁下水齐衡一根手指，伴着水齐衡惨烈尖叫，水娇龙笑声恣意，“哈哈哈，兄长，好兄长，您感受如何啊？”
“放，放，”水齐衡已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不，杀，杀了我，杀，”
水娇龙蹲下身，明黄的袍子盖在水齐衡血泊之上，“杀了你？想死？不可以哦，曾几何时我小小一个女孩子，也是这般祈求，兄长可从未放过我一次呢。”
噗呲。
她一刀割下了水齐衡的鼻子。
“陛下，”有内侍来报,“有，”内侍的声音被水齐衡尖叫盖过，他顿了顿才开口，“有夏国密报。”
水娇龙歪了下脑袋，“来人，去请御医，”她起身接过内侍手里纸张，看过后脸色更加阴郁。
“出去，”水娇龙发狂似的大喝，“都给我滚出去。”
一时间，密室里只剩呜呜咽咽的水齐衡和愠怒的水娇龙。
她低声问，“湮灭，怎么回事？董乾竟也被发现了，董乾废了。”
【水娇龙，】湮灭声音依旧冷峻，但明显虚弱许多，【你在楚国虐杀的再多，我也只能吸纳一半不到的力量。】
他声音低沉，【去虐杀别国人吧，虐杀更多我才能越快恢复。】
【水娇龙，若不是为了帮你控制皇宫和朝臣，我不会浪费那么多能量。】
水娇龙眼眸深深，她撇撇嘴，“湮灭，现在楚国对朕反对声极大，还有战船需赶工。”
“莫急啊，”她抬眸看向血泊中的水齐衡，“等朕稳住楚国便去一趟夏国，到时定会让你吃个饱。”
湮灭不再回话，水娇龙起身离开密室，“来人吩咐下去，朝廷征兵建造战船，家家户户必须出人出钱。”
她眸光阴鸷，“如有不从者，全部打入水牢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