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婶朝章盈的方向扫了一眼:“谁不知道章盈是什么样的人,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一双破鞋,只是街坊四邻善良,没有举报她。没想到她不懂得夹着尾巴做人,还跑去逼婚,这脸还真是大。”
她身边的年轻女人点点头:“仗着章家得势,所以眼高于顶,觉得谁都欠她的,谁都要捧着她。”
住在这一带的,都是商阳老牌家族,能在大浪潮中活下来,谁都不简单。
平日里不管章玉芬多嚣张,都不敢去招惹这些街坊四邻。
今天却被人看了一场笑话。
她脸色变了又变:“我说了,没有找人去对付李秀兰同志,你们为何一定要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
“这是俞家想要做的,还是你们张家在背后授意。”章父也怒了,听着外面的闲言碎语,只觉章家的名声都被这一群疯子毁了。
章父说:“张承哲同志若对我们章家有意见,大可以说,不用在背后搞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就是,我们可没有让人去杀李秀兰同志,她中枪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章盈上前一步,大声说:“你们就算想要污蔑,也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
章盈话音落下,章父和章玉芬都想要一巴掌抽死这个不长脑子的蠢货。
张五哥闻言,眯了眯双眼,冷笑瞥一眼章盈:“章盈,我们可没有说李伯母中枪,你是如何知道的?”
“不要跟我们讲你这是听说的。”张五哥嗤笑一声:“如果没有所图,你们怎么会如此关注俞家?”
“要是我没有猜错,俞伯父可是钢铁厂技术部的主任,我听说钢铁厂最近要做一样很重要的零件,难道说,你们意在零件。”
张四哥哥恍然大悟,大声吆喝:“你们为什么要打钢铁厂零件的主意?难道说,你们,你们是。”
“住嘴。”章父和章玉芬齐齐开口怒斥张四哥。
要是让他们继续说下去,就要把叛国的罪名扣在章家脑袋上。
到时候,他们全家都落不到一个好下场。
张四哥皱眉:“怎么,你们心虚了?”
“我们没有心虚,而是你信口雌黄。”章父上前几步,和张四哥对视,他在官场上多年,一身威严压下来,本以为能吓一下张家这个老四。
殊不知,张四哥完全无视章父警告的眼神。
他接着说:“你说我们信口雌黄,却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倒是说啊,章盈是如何得知我家伯母是中枪。”
“要知道,俞家对外也只是说伯母遇到歹人,打斗时受伤了。”
张家众人齐刷刷看向章家的人:“除了这件事外,还有章玉芬和章盈对我妹妹出手这件事,你们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门外也有人说:“是啊,我都听到消息了,李秀兰同志是遇到十几个歹人,打斗时受伤了。”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中枪了。”
“天啊,居然有人这么猖狂,居然敢持枪杀人,一定要严查这件事,否则下一次对着的是不是我们?”
章玉芬看着四周紧盯过来的无数双眼睛,看看阴沉的父亲,手足无措的母亲以及哭哭啼啼的章家孩子们,瞬间觉得脑袋很痛,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心里暗恨:李秀兰怎么就不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