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音笑着看向林睿安和林长安,“你们平安,便是娘最好的回报。”
“画梅,画心,老爷不在我还乐着,今日我们一块吃吧。”
“顺道让厨房做一桌留给外面的丫鬟。”
画心哽咽的点头:“是,夫人。”
而镇北侯这边,正去客栈里和邹双儿母女两团聚。
“婉清,来,爹抱。”镇北侯很喜这个女儿。
刚出生便会说话,半岁便会走路,带出去,人人都说是天才。
诗句名句信手拈来,有时候,他官场上的一些事,她还能给意见。
这一年多来,他别提有多顺了,还吃了不少油水。
“老爷,瞧您,今儿个我们一家人吃饭,饭菜已经让酒楼做好了,估摸着这会已经送来的路上了。”邹双儿言笑晏晏。
叶澜音,即便你是嫡女又如何。
你是这汴京城里的四美又如何。
你的夫君,你的婆母,你当亲儿子养的养子,如今都在我这里用膳,与我团聚。
她眼里掩盖不住的高傲和傲慢。
“爹,我们吃了快走吧,一会母亲该发现我们不在了。”
“是啊。”林世明想起对自己疼爱的叶澜音,眼里有一丝柔情。
邹双儿见着两个儿子,居然害怕起叶澜音,突然心里生出些异样。
“世轩,世明,你们不想多呆一会吗?”她眼眶微红。
“娘,儿子怎会不愿意和您多团聚?只不过,母亲一人在府上,我是她名义上的亲生儿子,总归是要顾着一些的。”林世明开口。
“好了,吃饭,如今这么好的日子,提她作甚,世明,她是你生母,你总归是要向着双儿些。”老夫人想到自己姐姐的死,就恨足了叶澜音。
自然是不愿孙子和叶澜音亲近的。
“夫人,饭菜送来了,小二2说要结账。”
丫鬟端着菜走进来,把账单给到邹双儿。
邹双儿擦了擦泪水,接过了账单。
只一眼,便被上面的数字吓得慌了神。
“怎么了?”镇北侯疑惑道。
“夫君,”她迟钝了一下,“这···要五十两银子。”
镇北侯笑着挥了挥手,“五十两就五十两,这么多人,是要这么多的。”
邹双儿心里苦。
昨日买布匹,银子都给了那掌柜,她现在哪有那么多银子?
见邹双儿不说话,老夫人眼神灼灼:“怎么了?”
“爹爹,祖母,娘亲昨日给女儿买布匹做衣裳,银子都给了掌柜了,娘亲没有银子。”邹婉清急忙替她娘辩解。
镇北侯抱着邹婉清,笑着打趣。
“怎会没有,不过就是一匹布,爹平日里俸禄不都给了你娘吗?”
邹婉清摇头:
“不,爹爹,林绾绾的娘害我娘花一千两买了一匹布。”
“爹爹,她们是坏人。”
“什么?一千两?”镇北侯震惊不已。
“怎么回事!”
他心中隐隐不安。
“老爷。”邹双儿急的哭了出来。
“昨日,妾身带着女儿去买布匹,谁知遇到了叶澜音,她害妾身与她打赌,妾身这才中了她的圈套。”
“妾身被她害了。”邹双儿抹了抹泪。
“那银子呢?”老夫人语气急促。
“银子··银子给了罗裳坊的掌柜了。”
邹双儿不敢隐瞒。
“混账东西!”镇北侯气的破口大骂,“夫人,那可是我每月辛苦得来俸禄啊,我交给你,是信任你。”
“你怎能给拿去胡来?”
邹双儿吓得跪倒在地,哭着拉过镇北侯的裤腿:“老爷,是叶澜音,叶澜音故意的,若不是她,妾身怎会着了她的道?”
林世轩见娘被责怪,连忙跪地:“爹,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说不定,中间定有什么误会。”
镇北侯此刻心里怒火乱窜,他猩红着双眼指向站在边上的丫鬟。
“你来说,夫人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