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喧嚣,只有风穿过屋檐的轻吟,和远处山林间隐约可闻的鸟鸣。在空旷的走廊上,一位身着红白巫女服,发间点缀着鲜艳蝴蝶结的少女,正悠闲地品着茶,眼神中透着一股超脱世俗的淡然。那便是博丽灵梦,此刻的她,仿佛与世隔绝,自成一方天地。
“哟,灵梦大人,别来无恙?看来岁月对您来说,不过是多余的装饰罢了。”蕾米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打破了这份宁静。灵梦闻言,眼眸微眯,正要发作,却瞥见了蕾米肩头的陈安,一股莫名的怒气油然而生:“蕾米,你竟敢带这种人来侮辱我?是想让我亲手送他去见阎罗吗?”
话音刚落,一道闪着电光的御币已划破空气,直奔陈安而来。陈安灵活一闪,心中苦笑:“这开场白,还真是‘热情’啊。”蕾米则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的闹剧:“哈哈哈,灵梦,你的脾气还是老样子,一点就着。不过放心,这家伙可是我的新玩具,不会让你轻易毁了的。”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欢迎仪式”中,博丽神社的宁静被彻底打破,而一场关于友情、误会与重逢的故事,正悄然拉开序幕。干脆利落,一鼓作气,解决这千古难题吧!陈安悠然自得地接住那仿佛穿越时空而来的御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笑容如同春日里突如其来的阵雨,瞬间让灵梦那张原本因愤怒而紧绷的脸庞,绽放出更加璀璨的怒火之花,眼眸中闪烁的不仅是杀气,还有几分难以置信的错愕。
他轻轻一挥,指尖跳跃起一抹魔法般的火花,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着什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灵梦愣了半晌,随即怒火中烧,如同被点燃的爆竹,瞬间爆发。
只见她手中的茶杯仿佛承载了所有的不满与愤怒,化作一道抛物线,直奔陈安而来,茶水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随后是灵梦敏捷一跃,仿佛从古老的画卷中跃出的仙子,却带着一股子不容小觑的泼辣劲儿。她立于走廊之上,一手叉腰,一手直指陈安,言辞犀利如刀:陈安啊陈安,你欠我的嫁妆,足以堆满整个幻想乡的宝库,竟还敢如此挑衅于我?莫非你真想尝尝三途河水的滋味,与那位传说中的‘巨波引路人’共饮?小心她不仅胸有沟壑,更有一手让你魂飞魄散的本事!
陈安闻言,左手悠然把玩御币,右手轻描淡写地接住飞回的茶杯,甚至还不忘品尝那残留的茶水,故作深沉道:这茶,淡得如同你对我的记忆,是否已泡得失去了灵魂?灵梦啊,你这吝啬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戏谑:还有,小町的胸怀宽广,确实令人赞叹,但请允许我纠正,她并非‘大胸摆渡人’,那是对她美丽与力量的误解。
灵梦闻言,怒火更甚,几乎要喷出火来,蕾米在一旁也按捺不住,一记手刀险些让陈安笑容僵硬。她恶狠狠地瞪了陈安一眼,随后赌气般坐下,动作中带着几分不甘与倔强。她熟练地摆弄茶具,为陈安与自己各斟一杯茶,语气中带着几分赌气与无奈:你这家伙,一回来就搅得我心神不宁,真是让人又气又恨。
陈安嘿嘿一笑,仿佛全然未觉危机四伏: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嘛,哈哈,你看这窗外的风景,多么宁静美好,不是吗?
蕾米在一旁翻了个白眼,轻盈一跃,从陈安肩头跳下,留下一句:如此拙劣的转移话题,也只有你能做得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平衡,既有剑拔弩张的紧张,又夹杂着几分不言而喻的默契与温情。在晨曦微露的静谧茶室里,蕾米轻启朱唇,缓缓端起那杯由灵梦精心,却似乎略显敷衍泡制的茶水。第一口入喉,她的秀眉不禁微蹙,仿佛品尝到了雨后稀释的露珠,而非她所钟爱的浓郁红茶香。“哎,灵梦啊,你这茶水,怕不是用的千年古茶,历经风霜,淡得能映出人心底的寂寞了吧?”她半开玩笑地嗔怪道,眼神中却闪烁着对环境的无奈与包容——在这个资源稀缺的时代,非红茶的替代品也成了日常。
灵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双仿佛能看透世事的眼眸轻轻掠过蕾米“吝啬鬼”的调侃,自顾自地品着那杯早已失了风味的茶水,仿佛每一滴都承载着岁月的沉淀与平和。“谁知道呢,这茶,就像是老友重逢,不在于味,而在于那份静好的时光吧。”她的话语,如同窗外轻拂的微风,带着几分超脱与淡然。
陈安,这位久违的归人,与灵梦、蕾米间似乎隔着一段跨越时空的默契。他归来不过一旬有余,却仿佛从未离开过这片故土。轻抿一口蕾米未竟的茶,他的目光穿越茶雾,投向那片蔚蓝无垠的天际,心中涌动的是对过往与未来的双重感慨。“是啊,除了那片漂浮的梦幻之地——辉针城,即便它偶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此间的风景,依旧如初见时那般令人心醉。”
正当话音未落,一阵突如其来的小风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一个身形娇小,头顶瓷碗帽,仿佛从古老绘本中跃出的精灵——少名针妙丸,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自天而降,直接落在了精致的茶具旁,脸上写满了对陈安“不敬之言”的愤慨。“哼,陈安大人,您可真是不解风情呢!一回来就贬低我的家园,就不怕我这小不点儿的怒火,把您的心也给烧了吗?”她叉腰而立,小小的身躯里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陈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笑意,随即化作温柔的询问:“针妙丸,记得你已习得变大之术,怎地今日却以这迷你之姿示人?莫非是想体验一番微观世界的乐趣,还是担心被空中那些好奇的鸟儿当作新奇玩具?”
针妙丸听后,脸颊微微泛红,显然被说中了心事,但她依旧不甘示弱地反驳:“休要转移话题!陈安大人,您对辉针城的轻视,我可不能坐视不管!”话语间,小小的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份坚持与纯真,让茶室内的氛围变得更加生动有趣起来。我何时提及那碍眼之处乃是辉针城?你瞧我这迷惑不解的模样,简直能迷倒一群鹦鹉呢。陈安故作无辜地偏了偏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在针妙丸那快要喷火的眼神中,悠然自得地编织起了一场天空的幻想。
哦呀,针妙丸,你定是听岔了风声,我说那碍眼的,分明是天边那几朵悠哉游哉、不知人间疾苦的白云嘛!它们悠然自得地飘着,却不知何时会遮住最耀眼的阳光,这才是我心中真正的碍眼呢!陈安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仿佛连空气都因此多了几分欢愉的泡沫。
哼,休想狡辩!针妙丸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声音里满是倔强,说过的坏话还想赖账?陈安大人,这样的行为,我可是要给你打上一个大大的不可信标签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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