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二蛋被一泡尿憋醒,就听到一旁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今晚喝了不少,现在头昏脑胀的,一度以为是自己婆娘在自己身上劳作。
他还抬起头往自己下身看看,一看自己的小兄弟睡的比他还沉。
余二蛋转头一看,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他婆娘此时正跟周林叠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运动,晃的他原本晕沉沉的头脑顿时清醒。
“你们干什么呢?”
玩的正嗨的两人一听这声音一下就交待了。
周林脸色一变,赶忙去提裤子。
王秀琴倒是不那么焦急,慢条斯理拿过扔在一旁的裤子穿上。
她有保命符,她怕谁。
“老子杀了你。”余二蛋抄起笸箩里的剪刀,朝着周林扎去。
“兄弟,兄弟你听哥说,你听哥说。”周林一看余二蛋一副要杀了他的样,也吓坏了,他就说不行嘛,换个屋,秀琴非要在一个屋,还说二蛋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起来,一点儿事没有,之前几次也确实没事,谁知道这次就真醒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能说放在秀琴那里那根脏东西不是你的吗?”余二蛋双眼通红,目眦欲裂。
“那确实是我的,这点哥哥无法狡辩,可是......可是,二蛋兄弟,哥喝多了,是真喝多了,你不能怪哥呀,是你一直劝我喝,我都说不行了,你还劝。”
“是,我劝你喝的,不是你说喝高兴了嘛,我劝你喝,我也没让你睡我媳妇呀。”
“我喝多了,不知道那是你媳妇,我还以为是......”
“你以为啥?”
“我以为......我以为......她是......云大丫呢,对,我就是以为是云大丫,我不知道是秀琴,二蛋兄弟哥哥真错了,你饶哥哥一回吧。”
其实周林说的也是实话,他自从见了云大丫一面后,脑子里挥之不去全是她的身影,他欲火中烧,所以才来二蛋家喝酒的,因为这里离云大丫家最近。
“你,你惦记云大丫?”
“恩,兄弟不瞒你说,哥哥相中她了,势必要娶她回家。”
“哐啷啷!”
王秀琴一脚踢翻墙角的脸盆,出了屋。
“你个死婆娘,黑天半夜的你干啥去?”
“我干啥,我能干啥,你天天带人回来喝酒,搞的老娘都分不清哪个是你了,你还有脸问,我干啥去,我死去,我没脸活着了。”王秀琴呜咽着就往外走。
余二蛋一看媳妇哭的这个委屈还有啥说的,赶紧起身去哄。
她现在可出不得事,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他老余家的香火呢。
再说了,也确实是自己不对,带外人回来喝酒,就不应该在自己屋里喝,喝多了的男人难免容易发个情,起个浪的。
“行了,你也别闹了,好好洗洗去,今天就当让狗咬了,以后我不带人回来了,还不行,都怪那云大丫,祸害人精。”
狗咬了......
周林,好吧,狗就狗吧!先稳住了人再说,以后谁当狗还不一定呢。
“对,都怪那小贱蹄子,长着一张狐狸精的样,没事儿就会勾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