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汗颜,心道,我刚刚还偷偷的去摸尚欣呢,你见过这样的好人吗?
郝婞微微坐起,将玉佩带到颈上,然后又塞进胸膛中间,这才放心的重新躺下来,不过这一次挨着严小开的时候,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下意识的往外挪。
“阿大,对不起。”
严小开不解的问:“好好的,怎么又说对不起了?”
“要不是因为俺,你也不会招惹那个人,尚小姐也不会被绑架,你也不用受这么重的伤,看到你们这样,俺心里真的很难过。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俺在心里一个劲的祈祷,要佛祖保佑你们,一定要让你们平安归来。”
“婞姐,不用那么客气的。晚上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从今以后,咱们就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就是一家人了,这么生份的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好吗?”
“好!”
严小开想了想说,“至于你的身世,也不用太过忧心的,大约半年前的时候,我身上也发生了和你差不多一样的事情,当时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但后来我还是记起来了。”
郝婞安慰又疑惑的问:“真的吗?”
“不骗你,我的脑袋之前还有个血肿呢,后来才慢慢好的,不定时的还要去复查呢!对了,到时候我回海源的时候,也带你回去。我一个朋友的小姨是脑外科大夫,对治疗失忆什么的很擅长,到时候我带你去给她看看。”
郝婞连连点头,“那敢情好!谢谢你了,阿大!”
“婞姐,你又说这个了!”
“好,不说,不说这个!”郝婞忙答应着,随后又说,“俺虽然不知道俺是谁,俺又会些什么,可是俺好像还有些力气,家务活也能干,对了,俺吃得也不多,如果你和尚小姐不嫌弃的话,俺以后就给你们做保姆好不好?”
“这个……恐怕不太好吧!”
郝婞有些着急,“阿大,俺不要工资的,只要有口饭吃,有个住的地方就好了,俺真是怕了在街上流浪,无依无靠的生活。”
“婞姐,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可以和我们在一起,但不用给我们做保姆的,我们都有手有脚,能够自己照顾自己的。”
郝婞摇头,“可俺总要干些什么事吧,俺不能做个吃白饭的人。”
严小开啼笑皆非,“这个事,咱们再说吧好不好。反正你现在不用去想太多,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好了。这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郝婞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暖色,身体竟然更挨近了严小开一些,“俺也感觉和你们在一起好开心,好舒服,不用提心吊胆的。”
被她这样的紧挨着,严小开刚刚有所平静的心又浮臊起来的了,为了不让自己伸出魔爪,他只能说,“婞姐,现在已经很晚了,咱们都睡吧。明天还得拾缀房子,好多活要干呢!”
“好,咱们一起睡吧!”
严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