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姓严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喜欢你这种做法,不是喜欢你这个人!”
郑佩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的解释。
“不用解释,解释就必须掩饰,掩饰就必须编故事,而编故事的能力,你明显没有我在行!”
郑佩琳:“……”
“吃饱了没有?”
郑佩琳点头。
“吃饱了那就自己去玩吧!”
“我上哪儿玩去?”
“随便你,哪凉快哪玩去!”
“你呢?”
“我当然是去见西门耀铭了!”
郑佩琳立即站起来,“我要跟你一起去。”
严小开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去了就不好玩了!”
“这是好玩的事情?”
严小开嘿嘿笑起来,“对我来说是!”
“不行,我必须得跟着去。”
严小开不容商量,“我说你不能去。”
郑佩琳:“你……”
“放心好了,我不会贪掉你的车子和房子的。”
郑佩琳气得不行,“我是担心这个?”
严小开不解的问:“不是担心这个,那你担心什么?担心我?”
郑佩琳脸上一窘,“鬼才担心你,我只是想凑热闹罢了!”
“口是心非了吧!”
“呸,我才没有!”郑佩琳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负气的说,“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行,你先走。”
郑佩琳拿眼横着她,“你先走不行吗?为什么要我先走?”
严小开不耐烦的挥手,“咯嗦个什么劲儿,让你先走,你就先走!”
郑佩琳原本是不走的,可今儿个理不直,气也不壮,所以最后只能悻悻的走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后,严小开才摇头晃脑,“娘们这种东西,就得好好调教,该硬的时候就要硬,该软的时候就要软。”
在饭堂里坐了一阵,西门耀铭的电话再次打过来,声称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严小开这才慢悠悠的离开。
他的背后,却有几个身影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悄悄尾随在后。
严小开仿佛无知无觉的往外走,只是迎面而过的人却发现,他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到了校门前,严小开一眼就看见在外面急得团团乱转的西门耀铭。
这个时候的西门耀铭,已经完全不复昨天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模样!
身上虽然还穿着一身名牌,但到处都是污迹,面上鼻青脸肿,那头发乱得像鸟窝一样!
这哪还是风度翩翩的阔少,根本就是一个刚进城还挨了打的民工嘛!
一看见严小开,他无神的双目立即一亮,仿佛盼来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不,如来佛祖!
他急巴巴的迎上前,讨好的赔着笑,“严……”
严小开眉目一沉:“嗯?”
西门耀铭一愣,然后识相的改口,“哥!”
严小开不太满意,“大声点!”
西门耀铭又提高了一点声音:“哥!”
严小开显然还不满意,“再大声点!”
西门耀铭咬了咬牙,终于放开喉咙大喊:“哥!”
严小开这才勉强点了点头,“东西呢?”
西门耀铭赶紧的把一个鼓鼓涨涨又很沉的环保袋递了过去。
严小开接过来打开看看,发现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捆一捆钞票!
总共五捆,每捆十叠,显然就是五十万。
钞票上面还放着两个文件档案袋,其中一个档案袋里装着一本房产证,另一个装着机动车登记证书,行驶证,附加税证。
另外还有两把车钥匙,一正一副,钥匙上的标志是宝马。
严小开看了眼后,这才微微点头。
西门耀铭就急巴巴的问,“严……不,哥,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准备香纸油烛什么给你开坛作法吗?”
严小开失笑,“你以为我是江湖神棍吗?还开坛作法?”
西门耀铭愣了一下,然后又问:“那我该怎么做?”
“报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公历一九九零年三月三日三点,农历庚午年二月初七日寅时。”
严小开闻言失笑起来,“记得挺熟练的嘛,连庚午年这样的生辟字眼都记熟了,已经去找过风水术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