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感受到后座不同寻常的气氛，坐在位置上忍不住整个人有些僵硬，总觉得些两人不像寻常夫妻一样甜蜜。
他跟在莫无坷身边有几年了，对于一些事情只是听过别的不敢打听，但难道这就是老夫老妻彼此知根知底的相处模式吗？
叶染染下车后露出一个非常职业的微笑，跟在莫无坷的身后。
她订的餐厅是做粤菜的因为张毅给的资料，上面有提到客户不吃辣，还没有多少时间叶染染只能挑了一家看上去还行的店铺。
至于味道反而不重要，毕竟这种商业性质的饭局往往吃什么都不是重点，装修华丽逼格高就完事了，反正重头戏永远是生意。
莫无坷轻轻的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叶染染，然后收回目光径直走向包间。
一进去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坐在位置上，身边还有两位美女秘书坐在身旁，一看见他们就立马站起身来寒叙打招呼。
“早听说莫总年轻有为现在一看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我们这些人都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王波脸上挂着亲切礼貌的微笑。
叶染染站在身后偷偷的看了眼表然后微微皱了皱眉，这个王总还真的可以给她找事，现在离他们约好的时间还差十分钟，应该是她们提前到哪有客户等人的道理。
莫无坷礼貌的伸出手然后文质彬彬道：“不好意思王总我们来晚了，王总这话我不太赞同现在的市场更看重的是经验，我们还是比不上您有经验”
叶染染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翻了白眼，这就是商业互吹全部都是大尾巴狼装老鼠。
【这感觉好像泡水池，除了水就是水】
王波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年轻有为还如此谦逊莫总真的是优秀“
叶染染望着面前大佬们的互吹一点兴趣都没有，眼睛盯着这满桌的菜果然如她所料，这一桌子的菜怕是只有叶染染有心情欣赏一二了。
莫无坷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整个人气势逼人又很好的收敛了自身的锋芒，看见坐在一旁的叶染染也不知道她的神飞到那里去了。
【结束了没有，可以干饭了吗？】
王波顺着莫无坷的目光就看见正在神游的叶染染，然后带这些许探究的视线落在了莫无坷带来的小助理身上，他之前也听说莫氏的总裁身边都是一水的男性，简直是看不到一个小姑娘。
合作了几次后才知道传言还是很可靠的，没想到今天居然带了个小姑娘这得是多优秀。
“这位助理以前没有见过啊，能在莫总身边的人肯定特别优秀”王波的眼神带着探究目光投在叶染染身上。
叶染染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我是今年才入职的，谈不上优秀跟在我们总裁身边见见世面“
莫无坷听见这话目光扫过叶染染，不得不说这见人说人话的工夫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等到饭局结束后叶染染也吃的差不多了，看着两拨人离场忍不住叹了口气，见客户真的不是人干的事情。
看见走在身旁的张毅，叶染染将声音放到最小：“张哥下次跑外勤别喊我哦，我只想在办公室啃饼干真的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