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怎样的绝路,都不会认输。
刚才温科长的那些证据,都能让易中海吃枪子,但易中海还是找理由圆了回来。
还有易中海刚才大哭的样子。
温科长都不得不佩服。
就连温科长都被易中海演技以及电话道歉的说法震惊了,也是无话可说了。
易中海句句在理,我就是想给他打电话道歉,然后看情况决定是面对,还是直接去送物资。
我们这边最后的那些话也只是为了吓唬易中海,他还能不能走,那是温科长一句话的事情,只不过他想钓出后面的大鱼。
今天晚上把易中海放回去。
为什么不是现在就放上。
就只是简单地难为易中海而已。
这么算下来易中海,旷工一天半了,再算上礼拜天,那就不少了。
他倒是要看看易中海回到厂里。
现在他是不能做什么。
但穿小鞋还是可以的。
去问科长就是简单地这么想的。
并且汪标和余富贵还故意以物质匮乏为借口,我直接让一众海中午饿肚子。
到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两人才将易中海从保卫科带了出来。
只是让他们疑惑的是。
走出保卫科的易中海,并没有着急离开,反倒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此时的一种海,还有些梦,他看着从他身边路过的行人,以及一脸错愕光标和余富贵两人。
此刻易中海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易中海闭着眼睛,感觉微风轻轻拂过脸颊。
看着天边的月牙愣神。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的叹息声。
他回头向着汪标和余富贵挥了挥手。
我标和衣服贵一点都不远,但依旧叮嘱了雨中还几句。
“易中海,我们科长说了,这一次你能离开保卫科,只能说明你命大的话,我们的证据收集的还不够,可你要是再有什么坏心思的话,那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运了,记着要是在这里找人,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来,知道了吗?”
易中海默默转头,离开了。
此时余富贵才一脸怒意的骂道。
“不是个好东西,真能装,但也改变不了事实,难怪会绝户。”
……
“麦苗。”
“什么事?”
“有件事,我想同你说说。”
“你说吧。”
“今天我被杨厂长叫到了办公室,看到了两个陌生人,起初以为是上面的什么领导,结果是邮电大学保卫科的同志。”
何雨柱声音特别小。
就怕隔墙有耳。
如今在这四合院里,时时都要小心。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别人算计了。
“他们告诉了我关于易中海的事情,易中海其实是在他们保卫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