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也要给轧钢厂里边一个交代。
后面的事儿不少。
“如今是物资匮乏时期,雨水是我们整个街道处的唯一的大学生,也是我们四合院的骄傲,我作为院里的管事一大爷,老太太交代我,让我到学校看看雨水需不需要什么东西,即便大人怎么样,要保证雨水这边。”
易中海为了得到对方的信任。
也交代了他之前破坏何雨柱相亲的事情,并且表明有想缓和两家关系的意愿。
那么易中海来找何雨水,便也就解释得通了。
“我知道,你们是考虑到雨水安全的问题,也不能怪谁,谁让我之前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情,现在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会以为我有什么坏心思,也只能怪我当时做错的事情,这可惜没有后悔药。”
易中海最后一声长长的叹息。
脸上满是悔恨之意,一副想要亡羊补牢的样子。
要是不了解易中海的,可能就信了易中海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何雨水。
简直就是老好人一个。
易中海的这番话,就轻描淡写地将他做过的那些事情翻篇儿。
就这么做,这才能以对何雨水好的名义,将他来邮电大学这件事过去。
不然他的理由是站不住脚的。
温科长可是非常精明的人,他可不是四合院里的街坊,他这个保卫科战神的名头可不是虚的。
当然不会信易中海的话。
只是温科长听了易中海的一番话后,只觉得都是多余的。
易中海在他们保卫科呆了不到30个小时,但在一个小房间里,一餐只有一个窝窝头,上厕所也是在小屋里解决。
然后易中海还是被架着来到这个房间的。
就是街溜子,怕是也被吓得不轻。
易中海却没有特别明显的慌乱。
温科长细细观察着易中海从慌张到镇定,接着到谎话连篇,最多也就2分钟多的时间。
一想到几个人都说过给队上做鞋的那个裹脚老太太。
再看看易中海的表现,难免让他觉得易中海确实有些反常。
他甚至认为,易中海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然这样的表现真的解释不通。
温科长吸了下鼻子,然后笑了笑。
“同志,你笑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说假话。”
“我并没有说你的那番话是假的,你不是说了,你是受了老太太指示来邮电大学,但是经过我们的访查,那个老太太对你可是只字未提,那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就算你是来找和雨水的,想缓和两家的关系,但又有什么证据让我信你?反倒是我有证据证明你是有伤害何雨水同学的想法。”
温科长用手指指得桌面上的材料。
“我可是听说由于何玉柱要给何雨水改善伙食,你和后院的老太太,要将何雨水赶走,并且在大会上说,让年纪小的人要尊敬老人,你知道吗,你为了自己的私欲,差点让国家少了一个栋梁之才,你怎么有脸说想缓和两家的关系。”
“同志,你听我说。”
易中海看温科长是真的怒了。
一下子慌了。
易中海还想解释什么。
没想到温科长将手里的资料重重地摔到桌子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还要解释什么?此时此刻还要解释?用你的瞎话吗?你真以为我们是小孩子。?”
“不是的。”
“别说何雨水当时在为考大学做准备,需要营养,即便他不上大学,也不能不让何雨柱给何雨水加营养,他们是兄妹关系,别抬出你那些尊老爱幼的说法糊弄人,你曾经承诺要赡养老太太,你得了这个名,却想方设法的让何雨柱照顾的这件事情,你得亏是离我远,要不然我早把你崩了,简直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