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小姑娘确实说自己是什么小蛋糕。
呵，他怎么会是那种甜腻腻的东西？
“肿么惹？”
苑柠听到他的声音，有些不情不愿地抬头，满眼无辜。
“……别亲了！”
阿散想着她刚才的语调，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
什么嘬，搞得跟宠物一样。
“怎么啦，你不喜欢嘛？”
苑柠有些委屈，似乎只要他说是，她就会哭出来一样。
“……”
阿散不想让她哭，但也不违心说喜欢。
苑柠酝酿了一下情绪，哼哼唧唧地控诉他。
“呜呜呜，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就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呗……”
她一边哭着，一边把头埋进了阿散的怀里，肩膀耸动，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哭得很伤心。
被她这么一控诉，阿散立刻就慌了，他可最招架不住小姑娘的眼泪还有胡思乱想了。
一不小心，小姑娘可能就不在自己身边了。
“没有。”
“没有变还是没有不喜欢？”
苑柠不依不饶，继续追问，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阿散觉得，这个问题有坑，如果自己一旦回答错误，恐怕小姑娘还有后招。
但是他愿意宠着小姑娘，认真回答她的每一个问题。
“……没有变，也没有不喜欢。”
“真心的？”
苑柠在他怀里蹭蹭，声音也是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