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为了满足日常饮食的需求,傻柱显得十分努力。
许大茂解释道:“我今天外出,估计得过几天才能回来。”
傻柱惊讶地问道:“啊?那您能否在大爷爷易中海被执行前赶回来吗?”
两人边走边聊,许大茂解释道:“如果顺利的话,可能需要一周,但如果快速处理,可能只需要三两天就能回来。我只是去帮助老教授修理发电机组而已。”
傻柱对此十分羡慕,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像许大茂这样具备专业技能且受人尊敬的人才非常稀缺。
“那你是不是不去单位了?”傻柱提出了一个问题。“怪不得昨天晚上没看到秋楠!”
许大茂内心不禁感到好笑,绝不能让自己的妻子在大家庭里受到委屈。
然而,他的笑容里隐藏着一丝狡黠:
“去吧,还有一些精密的设备需要取,秋楠说这几天要回家乡探亲,我没多加阻拦。”
“女性同样可以撑起半边天,我们不能束缚她们的行动。”
傻柱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大拇指,赞道:
“这话讲得真好!”
“兄弟,老哥最欣赏你的一点就是这种开放的心态!”作为一个穿越者,怎么能不开明呢?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情感尤为纯真。
相比之下,后来的年代充满了各色女性和各种奇异的角色,让男性们叫苦连天,不少人干脆选择了躺平。遇见像丁秋楠这样贤良淑德的妻子,许大茂更是倍感珍惜。
况且,她有自己的工作,拥有的家庭,回家探亲也是理所应当的。但遗憾的是,他却将丁秋楠送走了,并且还向她阐述了大院内的种种弊端,用情理并施的方式说服了她。许大茂如此说道:
“如今已是新时代,不像过去,女人要足不出户,什么三从四德一类的封建礼教早就过时了。”“国家都说女性能顶半边天,我们也不能过分约束她们吧?”“你看嫂子,虽然还是个学徒工,工资可不低哦!”傻柱内心充满了喜悦。
若非有许大茂在,他恐怕会得意忘形,鼻涕都要冒出来。随即,他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你说得很对,我也认同你的观点!”“所以我从不允许嫂子受到任何束缚!”这番话纯属自说自话,傻柱怎能与他相提并论?
傻柱更像是一个忠诚的追随者,为了给妹妹弄到食物,他不得不偷偷潜入食堂。尽管这样的角色在傻柱身上并不少见,但在认识的人中,他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转瞬之间,两人到达了工厂。傻柱则前往食堂大肆搜刮,将昨晚准备的半个鸡和整块肘子打包带走。至于许大茂,则没有随傻柱一同行动,而是忙着整理自己的物品,前往与吴教授及自己的约定地点。整理完毕后,许大茂离开了工厂。
与此同时,傻柱在食堂大肆搜刮,手握昨晚准备的两个半只鸡和整块肘子,全部打包准备带走。
凌晨四点多的北方,寒风刺骨,尤其是在严冬季节。他穿着宽松的大衣,恰好遮盖住手中的物品。做贼心虚,搜刮时连灯都不敢开。因为肖科长接到了上级指示后,保卫科人员已全天候值守在每个出口,而傻柱正是趁着许大茂在保卫科登记时悄悄溜进去的。正门显然是行不通的,他只能选择翻越后墙。
后墙的高度接近三米,为了将物品带出,大柱首先准备了一条绳索。绳索的一端绑上了石头,另一端则系在预先准备的食物上。抓起石头,用力一甩,那块石头便被大柱投掷到墙外。
随后,他一只手扶住大树,另一只手则支撑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向上攀爬。很快,大柱便登上了高墙。
然而,就在他准备跳下去的时候,他顿时傻眼了。
从里面看,确实只有不到三米的高度,但外面的高墙上竟有一条护城河。工厂外面竟设有一条护城河,这令大柱感到震惊。尽管京城的冬天也很冷,但护城河大约有1.5米深。如果他在这地方跳下去,那层薄冰肯定承受不了他的重量!高墙外加上约1.5米的护城河,那是5米多的高度,相当于两层楼的高度!
咬紧牙关,大柱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将打包好的物品拉回墙上。正当这时,一道手电筒的光线突然照射过来。“谁?居然敢到我们的轧钢厂偷东西!”
“找死!”
“快下来!”
保卫科的人大声吼叫。
紧接着,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大柱立刻慌乱起来,不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他咬了咬牙,直接跳了下来。
噗通
哗啦啦…
……
原本不算结实的冰面,瞬间就被大柱砸出了一个大洞。
顾不上那么多,大柱迅速拉着自己带回来的东西向护城河对面爬去。现在不跑,等待着保卫科的人抓到他,丢了工作是小事,更严重的可能是游街示众。现在正值特殊时期,若被游街示众,自己的身份背景会被揭露。
如今的大柱确实可以安心,但雇农身份的谎言一旦揭穿,下场可能就跟隔壁的南易一样,去扫厕所?而且,轧钢厂里的人对他的背叛毫不留情,这些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放过他。他们巴不得他倒下。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大柱爬上岸后径直朝锣鼓胡同跑去。当保卫科的人赶到工厂外面时,他们只看见那巨大的冰洞和冰面上混杂的血液。
看着接近四米的高墙,那两个保卫科的人直接傻了眼。两人面面相觑!
再来说说大柱回到大院的情景,他的大衣此时已经冻得僵硬。离开时是四点多,现在恰好是五点左右。
大家都还没起床,大柱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推开家门,将物品放进了家里。与此同时,秦淮茹惊醒过来,警惕地问道:“什么人?”大柱无奈地回答:“是我!”
七
大柱,这就是你的报应!
\"我!我回来了!\"傻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然后吸入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他一路奔跑回家,身上的大棉袄已凝结成一块冰块。
棉袄的扣子竟然无法解开!
面对这一困境,傻柱只能拿起菜刀,对着身上的扣子一阵猛砍,“叮叮当当”的声音立刻吸引了秦淮茹的好奇心。她打开电灯,看见傻柱那副仿佛穿上了盔甲的模样,狠狠地问道:“你这是去干啥了?”
“去偷东西了吗?”
“你不会冻死啊?”
听到秦淮茹的咒骂,傻柱欲哭无泪,解释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不给我钱,今夜怎么回来的?”
“昨天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让小当和小槐花改口叫你爸爸吗?”
“难道孩子改口的时候连一顿美食都没有吗?”
秦淮茹听到这里,怒道:“你的意思是,我在责备你?”
“你自己没本事赚钱,关我什么事?”
“况且,这是你自己想收养两个孩子的,你有什么可抱怨的?”
傻柱费尽力气脱下那身盔甲,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
“秦淮茹,你怎么能这样?”
“我的钱都去哪儿了,你心里没数吗?”
“我……”
秦淮茹猛地坐起来,咬牙切齿地问:“你这是在怪我?”
“你花那些钱,还不是为了照顾老娘的身体?”
“现在有了成果,就开始嫌弃了吗?”
傻柱因为极度寒冷,又打了个寒颤,随即去找干衣服更换。
“真冷啊!”
顾不上秦淮茹,傻柱迅速换了衣服。
他转身对秦淮茹说:“好了好了,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
“我是什么人,你这些年难道还不了解?”
“如果今天没事的话,帮我把这身衣服洗了,晾干,然后缝上扣子!”
“我从外面逃出来的,还要再逃回去!”
“不然他们会起疑心,那可就麻烦了!”
秦淮茹懒得理会傻柱,看着傻柱的小腿上还在渗血,只冷哼一声道:“废物!”
“真不知老娘怎么瞎了眼嫁给你!”
说完不顾傻柱的反应,直接钻进被窝里。这时,傻柱依然乐呵呵地说道:“别生气了!”
“你生什么气啊?”
“就像我侵犯了你一样,你这是干什么?”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滚!”